“我不管,反正我就在這兒等著,等不到還就不走了,吃你們的,可你們的……”
“咔噠——”
蔡國芳的話話音未落,門就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牡澤雲一手牽著小寶,一手拿著鑰匙,推門進來。
抬眼就看到客廳中的畫面,稍微吃驚了片刻,回過神,看江月:“月兒,有人來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牡澤雲鬆開攥著小寶的手,小寶就飛一般撲進了蔡國芳的懷裡。
蔡國芳看見小寶,眼淚都要下來了,抱著懷裡的小寶,上下摸著,看江月有沒有不給孩子飯吃,餓瘦了沒。
“你怎麼現在回來啦?”
“我平常不都這個點回來嗎?”
“……”好像是這樣的。
看著像是很多年沒有見過面一樣抱著一起的人,江月彷彿看到看到了前功盡棄的徵兆。
“小寶,你來姐姐家過的好不好哇?!”
“好!”
蔡國芳問的聽題,小寶回答得很簡潔。
蔡國芳不相信,來來回回看了小寶好幾遍,發現沒有多出來的傷口,也沒有瘦哪裡,而且看起來還白了點,蔡國芳這才鬆了口氣。
抱著小寶重新坐回了沙發上,和剛才的位置不一樣。
問小寶最近來的生活,發生了什麼事情,非要小寶把這兩個月來每一天發生的事情,吃過的飯都複述一遍。
小寶說得都有些煩了。
“小寶哇,你願不願你跟娘回去?回咱自己的家?”
“為什麼又要帶我回去了?”
小寶一句話算是問道點子上了,蔡國芳張嘴張了半天,想說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當時讓江月帶小寶走,事想讓小寶過更好的生活,可現在不過兩個月又要把人給帶回去,是做什麼?
“你不用帶他回去,小寶在我這兒,過得挺好的。”
江月不會讓蔡國芳帶小寶回去的,她就知道蔡國芳來這裡沒有可能是簡單來看看小寶。
牡澤雲上前,就要把小寶從蔡國芳的懷裡接過來,蔡國芳轉了個方向,避開了牡澤雲的手。
牡澤雲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眼神太過意味深長了些。
“你確定要把小寶帶回去?”蔡國芳用力點頭,牡澤雲繼續道,“那好,你可記住了,只要你帶小寶走了,以後不管如何,我們都不會再管小寶任何了,請你考慮清楚。”
牡澤雲說的沒有一點威脅的意味,話說完之後,空氣裡瀰漫著威脅。
蔡國芳聽了之後也猶豫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回答。
在她懷裡的小寶,從她的懷裡出生。
“媽媽,我不想跟你回去。”
蔡國芳被震驚了:“咋了?在這兒過得好,不願意跟娘回去過苦日子了?”
“不是!”小寶否認,“我在這裡交到了很多朋友,花花、紅紅、笑笑,他們都非常好,我們昨天才成為餓了朋友,我不想離開。”
“媽媽,你之前對姐姐的態度很不好,姐姐沒有做錯事,而且姐姐還養著我,老師說做錯事應該道歉,接受了別人的幫助,應該道謝。”
小寶從蔡國芳的懷裡下來,拉著蔡國芳的袖子,想要把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