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這麼說，蔡國芳就回想起來自己在她家樓下說那些話的時候，來往的人雖然是聽了但沒有一個人的臉上呈現出相信的表情來。
好像，江月說得是真的。
“我呸！我就不信，我見人就說，沒人信！”
“等我把你們的名聲搞臭了，我看誰還去你學校上學，誰還去買你的菜！”
蔡國芳說完之後，氣沖沖地就走了。
牡澤雲看了幾秒蔡國芳離開的方向，回過頭來看著江月捏著自己的手。
揉了揉眉頭問道：“為什麼不讓我找警察來解決，這樣明明是最簡單的方法。”
江月鬆開牡澤雲的手，想了想，才說：“蔡國芳現在就是強弩之末，沒有必要再逼她了，就算是我看她可憐，對她最後的一點憐憫吧。”
“我其實挺像看蔡國芳接下來是怎麼做的，以一人之力，妄圖做出一百個人的效果，她這樣要是成了，分明是我們應該學習的榜樣。”
說道最後，江月自己都笑了。
牡澤雲道：“你呀，腦子裡裝的盡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覺得，江月的想法，有的時候他找不到她那樣做的原因。
就算是現在聽了江月的理由，也未必是真的理由。
倒是不江月騙他，而是，大概江月自己都未必清楚原因。
“回家吧。”牡澤雲拍了拍江月身上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土。
江月有一些疑惑：“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去警局之後就回學校嗎？”
“想到蔡國芳很有可能來找找你，就回來了，沒想到回來得這麼及時。”
江月聽了之後點點頭，沒載問別的：“我們這的很有緣分。”
牡澤雲眯著眼睛笑，手放在江月的腰邊，護著人上樓去了。
蔡國芳走出小區之後，整個人被氣得不行。
感覺不到牡澤雲了，蔡國芳才開始咒罵，那些難聽的話，就好像不用思考一樣從嘴裡出來。
什麼爹孃姑嬸，全都問候了個遍，這才把氣消了一些。
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也不顧是否趕緊，直接坐在了地上。
回想將她從警局裡保釋出來的那個婦人，其實她也不認識。
但聽上去，應該是江月那小賤人的敵人。
作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話說得沒錯。
大概是她沒有辦法對付江月了，就讓她蔡國芳出馬。
想到這這兒，蔡國芳的來你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來。
雖然那人沒有說什麼對付江月的辦法，但她已經想好了。
就跟載江月他們面前說的一樣，就是散佈謠言。
這樣不怎麼耗費錢的方法，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蔡國芳想著，就從地上站起來，一步一步朝西邊走過去。
她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唯一還能用得到的就是那個來時租的房子了。
所以必須在剩下的十五天裡，做成這件事情。
蔡國芳回頭，看江月住的小區，一口老牙都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