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的還就像是一個葡萄籽,這顆葡萄籽落在蔡國芳的心裡,並且迅速成長,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結出了葡萄,落下一兩顆在蔡國芳的心裡,酸死了。
憑什麼這丫頭的地能長得那麼好?
她現在住在海市享清福,請了個人來打理,還能有這樣的成果,為什麼?!
“那……丫頭地裡的莊稼,真長得很好?”蔡國芳不甘心地問道。
那人甚是奇怪地看了蔡國芳一眼:“當然了!你們自家閨女的地,你們都不去看看?”
來人不知道江家和江月的關係,還以為是分了家,不願意再管江月了。
這樣的薄情寡義!
想到這兒,那人看向江安國夫婦來那個的眼光中,多了幾分鄙視,冷哼了一下,沒再都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蔡國芳聽了那人的話,不甘縈繞心頭,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覺得憋屈。
“早知道,江月有這麼好的運氣,我一定不分家,也不去要什麼養老錢!都是林梓那丫頭,出的的什麼餿主意?!”
蔡國芳覺得失去了好大一棵搖錢樹,就那此從江月的房間裡搜出來的那沓玩具設計圖來說,江月前途不可限量!
讓他們感到疑惑的就是,江月貌似沒有將那些設計圖給賣出去,就說是畫著玩的。
但從江月和他們分家以來,好像所有的好運氣都找到了她。
如果在江月有哪些好運氣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分家,更沒有將那僅有的關係一刀兩斷,會不會他們現在能過得更好?
可惜,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而有那些個如果,蔡國芳就會知道,江月的運氣其實不是運氣。
那只是她本身就有的能力,在江家的時候,江月不想展示出來罷了。
離開江家的江月,就像是雄鷹回到天空,翱翔於天際,不會被任何人捕捉。
更不要是說江家這樣的小窩!
蔡國芳不親眼看到,就不死心。
拉著江安國就去江月前陣子買下來的那塊地去了。
到了之後,兩人站在地頭,放眼望去,全都是熟透了的莊稼,個個都非常飽滿。
這樣的收成,是蔡國芳努力耕種的時候,都沒達到的水品。
江月僱來的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
越想越生氣,蔡國芳想去毀了一些莊稼,江安國看出了蔡國芳的想法,一手就拉住了想作妖的蔡國芳:“你想幹什麼?回家去!”
說完,忽視蔡國芳脫口而出的髒話,還有奮力掙扎的手腳,拉著人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到了家,江安國一把甩上了門,陰沉沉地看著蔡國芳。
蔡國芳收起了潑辣的模樣,畏畏縮縮的站在江安國的面前。
她知道,無論是讓江安國跟著那王騙子出去打工,還是這一個月來對地裡的忽視,都是她理虧。
平常是她吵著江安國,但這家到底還是江安國的家,而她也是江安國的媳婦。
“安國,這次是我不對,把錢弄丟了,地也沒種好……”
江安國定定看了蔡國芳半晌,嘆了口氣道:“算了,這錢本來就來的不怎麼好,丟了就丟了。”
蔡國芳聽到江安國這麼說,抬起頭,眼睛猛地就亮了:“你說真的?”
“真的。”
江安國點頭,錯身走過蔡國芳,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