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的牡澤雲，回頭看了門老半天，鬆了口氣。
孕婦的情緒還真是來的快，去得也快。
他擔心江月在她的按個情緒裡過不來，就趕緊轉移了話題。
幸好，江月的注意力被他帶著走了。
江月聽著門咔噠一聲被關上，掛在臉上已經快要僵掉的笑容才慢慢收起，恢復到沒有變輕的模樣。
長長地看著要給地方出神，也不知道再看怎麼，就是盯著一個地方，看著虛空。
牡澤雲從和江月正式談過之後，就開始接手江月的生意。
剛開始的時候，是真的不懂該怎麼去做，在經手過一兩件事情之後，也就熟悉餓了，好像是摸著了門路，沒有剛開始的摸不著頭腦。
江月和牡澤雲都挺高興的。
可偏偏事情就是不能如人的意願。
這天，牡澤雲剛見了一個進貨商回來，就看到坐在客廳面色不愉的吳紅。
“怎麼了，這是？”
牡澤雲放下手裡的包走過來，還沒坐下就聽到吳紅冷哼一聲。
“怎麼了？你不問問你那孩子！”
吳紅伸手一指，牡澤雲順著吳紅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就看到小寶和吳紅家的孩子坐在地毯上。
只不過，兩人身上都是髒兮兮的，胡宏家孩子的臉上還掛了猜，睫毛還沒幹，眼睛裡都是亮晶晶的。
“這是……怎麼？”
牡澤雲看著小寶撅著嘴的表情，就察覺到了事情不妙。
“你媳婦弟弟，還是不好養活。剛開始那兩天，乖得很，不哭不鬧，就是不怎麼說話，我還覺得是認生，沒想到！”吳紅重重地吸了口氣，“第三天的時候，就在大街上跟我吵著要玩具。”
“我看了，那擺在櫥窗裡的玩具不便宜，就商量給他買其他的，這小孩不聽，一下就在大街上給哭出來了。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全都看我！還以為我是怎麼他了。”
“那孩子還說！反正你們給我錢了，不給他話，我還私吞了不成。你們聽聽，這麼大點的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哭二鬧，真……哎！”
吳紅說的話，江月倒是一點不驚訝。
小寶是經過蔡國芳養的，她上次見他那麼乖，還以為是被人換了魂呢，現在這樣，倒是讓江月放了心。
放心是放心，可吳紅找過來的這意思，分明就是不想帶了啊！
“吳姐，小孩子調皮，您多說說他……”江月賠笑。
吳姐可不吃這一套。
“小孩子皮，我能理解，但威脅人就不算了吧！我加明明是多乖的小孩兒，被他欺負了，還威脅不讓明明告訴我，說告訴了下次就要打他！”
“明明害怕，當然沒有和我說。可你弟弟欺人太甚，見明明是個受欺負的主，今天竟然打了明明！”
“你說，我今天是不是應該來討個理！”
吳紅說完，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啪地一聲拍到了桌子上。
“這錢我也不要了，你弟弟我帶不了，我今天來就是想讓那小子給我家明明道歉！”
吳紅話音剛落，那明明就像迎合吳紅的話一樣，眼淚有啪嗒啪嗒開始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