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以保證確有其事！”
牡澤雲看到檢察員越發動搖的申請，就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麼的令人無法相信。
如果說這些話的人不是他自己，他也不會相信這樣荒唐的言論。
“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周棄墨走上前來，“我們就是想單純舉報而已，到底是否屬實，還是需要您這樣的人進行驗證，不是嗎？”
“……”
這小子話裡話外都是，本來這就因該是你的事情，現在還讓我去找證據。
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的道理呀！
牡澤雲看了周棄墨一眼，知道這人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到，周棄墨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其實事實就是這樣，但能有多少人會這樣直白地說出來？
很少，不是沒有。
眼前的周棄墨就是其中的一個。
牡澤雲對周棄墨的印象好了很多。
“我朋友說的沒錯，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
牡澤雲頭腦漸漸清醒了不少，明白自己剛才是莽撞了，其實有更極愛委婉的話語，這樣的機會讓自己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
如今只能這樣說了。
“我們只是沒有辦法了，才會直接找到您，但凡有其他辦法，我也不會想到來找政府。”牡澤雲看著對面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的人，繼續說，“畢竟政府的辦事效率有目共睹，不是一般的——慢。”
話音尚未落下，檢察員的臉色更沉了：“看樣子，你是不想讓你妻子出來了吧？”
周棄墨也是一直在拽著牡澤雲的袖子。
剛才他那麼說，程度是輕的，只是暗裡按時了亦喜愛政府辦案的弊端。
牡澤雲倒好，這下全都捅出來了，看這下要怎麼收場了。
場面一時靜止，唯一的聲響，就是樓道里的等忽閃了兩下，發出的電流聲。
彷彿空氣中有火藥，只要一丁點的火氣，就能點燃這一切。
就在周棄墨擔心的時候，手放在門上的檢察官突然笑了：“你倒是敢說。”
“既然您有時間和我在這兒閒扯，就該明白政府辦事速度慢的原因是什麼了吧？”
牡澤雲沒有接住檢察院的話，說出的話，更是鋒利。
“你總要給我點時間換個衣服，在讓我去找同事吧。”檢察員轉身會房間，“還有，我叫李耀。”
接下來的事情進展地非常順利，李耀換衣服不過三四分鐘的事兒，加上同事下樓，不到十分鐘。
牡澤雲坐在車上，看旁邊車落下車窗露出的臉：“李先生，現在可以走了嗎？”
李耀見牡澤雲如此客氣，竟然有些吃驚：“你沒事吧？”
“沒事，您算是為了我的妻子去的，我一定要好好對待您呀！”
這樣的話，連坐在牡澤雲旁邊的周棄墨都不忍心聽下去了，扶額不想看牡澤雲那副嘴臉。
“……”李耀同樣不想和牡澤雲說話，拉上了車窗，率先開車出去了。
看著遠去的車，牡澤雲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收斂起來了，冷著一張臉，問周棄墨：“你覺得抓到林梓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我哪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