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淳風白了她一眼,“婦人之見!”
“你……”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薄暮寒突然站了起來,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他一走,代表著這次會議就這麼沒有結果的結束了。
“我大老遠的過來參加股東會,這叫什麼怎麼回事啊?”
“誰說不是,繼承人沒定下來就先定繼承人,叫我們過來幹什麼,我們的意見他們又不會聽!”
“顧雪松這個時候出現,會不會是想收購江氏!”
“他能收購就好了,總比毀在江輕舟那個女娃手裡強!”
“不是還有馬伕人嗎?”
“呵,本以為多有本事,搞了半天也就是個紙老虎,你看她剛才的做派……”
“噓,小聲點!”
薄暮寒回到自己辦公室,助理沈逸緊隨其後。
“那個顧爺到底什麼意思,他是想幫江輕舟還是在幫自己,我怎麼有點看不明白了?”
薄暮寒沒有回答她的話,拿起座機打了一個電話。
“他們往哪邊去了?”
“盯緊,一有異常馬上向我報告!”
掛了電話之後,他就沒事人似的開啟電腦開始工作。
“喂,你聽見我剛才說的話沒?”
“你不是一直江輕舟嗎,她現在被人抓住走了,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那是她外公,她被自己外公帶走,我著什麼急?”
“什麼外公?別忘了,顧雪松和顧夢嬋早就斷絕父女關係了,顧夢嬋去世的時候,顧雪松連看也沒來看一眼!”
“你怎麼知道沒來?”
沈逸怔了一下。
“新聞上就這麼報道的啊,而且當時在現場,誰也沒見到顧雪松的身影。”
“沒見到就等於沒來嗎?”薄暮寒淡淡的反問。
沈逸擰起額頭,“你什麼意思?”
薄暮寒沒有回答,開啟面前的資料夾,“出去吧,我工作。”
沈逸想說什麼沒說出來,盯看了他幾秒,悻悻的走了。
江輕舟被顧雪松帶到4s店,被撞的寶馬車就停在這裡。
江輕舟也是奇怪,如果顧雪松真在乎這輛車,修車需要多少錢直接報個價,她直接賠錢就好了,為什麼把她帶到這裡,讓她看著修車?
“不好意思,我對修車不感興趣,我能過去坐會兒嗎?”
因為從小就沒見過,她對這個外公很是陌生,甚至有點分不清他是敵是友。
顧雪松坐在她身後的椅子上,喝著茶4s店的工作人員精心給她準備的茶水,淡淡道:“不行。你就這麼看著!”
這麼站著看跟坐著看有什麼區別嗎?
她又不打算學修車,每個細節都要看明白。
“可是我有點累,我想坐一會兒。”
“這才幾分鐘就嫌累?你撞我車的時候怎麼不嫌累?站著吧,車沒修好,你哪也不能去!”
江輕舟突然有點理解她母親了。
當年斷親,看來不只是她母親性格執拗,為了愛情不顧一切,其中估計也摻雜了她外公的因素。
這麼奇怪的老頭,誰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