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宏徹底展開了笑顏,“既然薄總這麼說,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他抬腕看了下時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看我女兒了,薄總好好休息,爭取早日康復!”
“嗯。”
黃宏走後,薄暮寒一個人望著天花板,腦子變得空空的。
他現在徹底明白了——她不愛他!
病房外面。
薄顏和蘇葉聽了張翼講述,兩人都大跌眼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
薄顏衝張翼大叫:“你胡說,我哥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我也覺得阿寒不是那樣的人,但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那家夜總會就在醫院東北方向五公里的地方,你們不相信可以去打聽!”
薄顏知道張翼不會騙人,但她也不肯相信自己崇拜的哥哥會變成那個樣子。
“我哥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張翼見旁邊還有個陌生女人的面孔,這個女人從他來到就一言不。
他不想別人把薄暮寒看扁了,笑了笑。
“其實也沒什麼,阿寒以前身居高位,經常跟人談生意應酬,少不了出入這種場所,男人嘛,都有逢場作戲的時候,所以你們也別太想多!”
“那也不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蘇葉小聲的說。
“你是?”張翼問道。
“她是我哥的青梅竹馬,我未來的嫂子!”薄顏替蘇葉回答道。
看著面前臉色紅紅的女人,回想薄暮寒在包廂親江輕舟的一幕,張翼頓感有些尷尬。
他清清嗓子,“這事、這事阿寒知道嗎?”
蘇葉眨眨眼:“知道什麼?”
張翼撓撓頭,“沒,沒什麼!”
他抬頭無意中看到走廊牆上的鐘表,媽呀,都這個時間了,得趕緊去接江輕舟了。
“你們去照顧阿寒啊,我得走了!”
他一邊走一邊給江輕舟打電話,打了好幾個,江輕舟都沒有接。
他回到夜總會一問,原來江輕舟早就走了。
江輕舟的車被他開著去送薄暮寒了,江輕舟怎麼走的可想而知,回去一頓罵是少不了的。
他火急火燎的開車回到江家別墅,江輕舟並沒有在家。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萬籟俱寂。
冬天的夜透著一股子清冷,有種別樣的恐懼感。
老周見張翼獨自一人回來,不見江輕舟,問他。
“大小姐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
張翼沒有辦法,只好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糊塗!你怎麼能把大小姐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夜總會魚龍混雜,一個單身女孩兒在裡面你知道多危險嗎?”老週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準備再去夜總會看看。
“我不是說了嗎,當時阿寒胃疼的快死了……”
“阿寒阿寒!!阿寒是你的主子,還是大小姐是你的主子?你當保鏢這麼多年,連主次都分不清楚嗎?”
“老周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跟阿寒是哥……”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我只想找到大小姐!”
來到停車坪,老週上了一輛車,準備啟動的時候,小圓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過來。
她看見張翼上了老周的車,一副要出門的樣子,她攔在車前面,對他們說。
“周叔,張隊長這麼晚了你們還幹什麼去,不要亂出門,咱們小區人工湖裡飄上來一具女屍,臉都泡滂了,別提多嚇人了!”
老周和張翼對視了一眼,張翼緊張的冷汗直流。
“女屍在哪?”老周問。
小圓朝門外指了指,“就在人工湖旁邊,剛被打撈上面,據說是個年輕女性,穿著一件白襯衫。”
張翼仔細回憶了一下,江輕舟今晚好像就穿了白襯衫,他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