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弗曼微微嘆了口氣道“其實這個問題你不用問，這都已經生了。你說的沒錯，菲林·鮑里斯就是來針對你們的。”說著他轉頭看了眼希斯曼，笑了一下道“準確的說是來針對他的。”
“你這個雜種！”希斯曼終於忍不住了，一下跳了起來朝著哈弗曼衝了過去，雖然有人阻擋，但還是將坐在椅子上的哈弗曼撲倒在地，在朝著他的臉上狠狠的來了一拳後才被硬生生的拉開。
“你先出去。快點出去。”里爾面無表情的看向希斯曼道。
希斯曼甩開拉著他的人，在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很不情願的轉頭走了出去。而哈弗曼則被扶了起來，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里爾看了眼哈弗曼，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隻手帕遞了過去，“把臉上的血擦一擦吧。”
哈弗曼拿過手帕捂住自己臉上被打破的地方後道“看到了嗎？我們就是利用這點。”
“衝動？”里爾問到。
“還能是什麼？”哈弗曼顯得很不屑的笑了一下後接著道“我們預計到了黑爾美特的崛起。併為此專門研究了你們。具體怎麼做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有。最後決定對你們做點什麼。而到了我這裡，行動計劃便是針對希斯曼展開行動。原因便是這個人的性格，做派，年齡，更容易接近。”
里爾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這樣。如果是我和另外一個老傢伙。。。呵呵，對女人可沒那麼大的興趣。”
哈弗曼聳了聳肩道“美人計是最管用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那麼。。。你們具體怎麼做的？”里爾繼續問到，“你們僅僅是對希斯曼進行滲透，沒有從其他角度進行類似的工作嗎？”
哈弗曼將剛剛掉在地上的香菸撿起來看了看道“這我不知道。我就是負責菲林·鮑里斯。”
“是嗎？”里爾冷笑了一下站起了身，靠近了哈弗曼，彎下腰仔細盯著他看了看道“我得承認你說了很多實話，但同樣，謊話也沒少說。”
“你不信也沒辦法。事實上就是如此。”哈弗曼說完抬了抬手中的煙道“能在幫我點一下嗎？”
里爾看向一旁的守衛道“重新給他一根菸。”
哈弗曼聽里爾這麼說，直接丟掉了手上的這根，在接過遞過來的煙點著後立即抽了起來。
“事實是什麼樣，我不知道。”里爾看著哈弗曼道“但我知道，紅杉應該並不是菲林·鮑里斯吧。”
里爾的這句話讓哈弗曼抽菸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又繼續抽了一口，“你說是誰都行。”
“呵呵。”里爾笑了一下道“我讓我的人彙報了昨天生的一切，包括每個細節。我把這些仔細了想了想，我覺得這個女人還遠沒有達到一個能夠主導一個任務的地步。她是在希斯曼的身邊，但是卻並沒有太多自己的決策，通俗點說就是在聽命行事，聽你的命令列動。你可以不承認，但我想我很快就能從這個女人那裡得到證實，還有我想要的答案。”
哈弗曼面無表情的抽著煙，在吐出一口煙後道“也許吧。你可以去試試。”
“你好像對我沒什麼信心。”里爾笑著道“這個紅杉，我覺得是你更合適。從那些從你家找到的東西，還有之後生的事，你才是那個掌控這個情報網的人。別忙著否認，還有之前我提到這個紅杉時你的眼神。我見過太多這樣的眼神了，其中不少和你一樣也是俄國人。所以我有個不成熟的結論，那就是有時候不能聽對方說了什麼，而是要看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什麼。”
“那你在我的這裡看到了什麼？”哈弗曼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到。
“我看到了擔心，憂慮，不甘心。”里爾道，“你並不擔心那個女人怎麼樣，她不過就是個工具，在這行裡每個人都是工具。唯一重要的只有目的和秘密。所以什麼能讓你擔心，憂慮呢？這還用我說嗎？”
哈弗曼再次抽了口煙道“你想怎麼說都行。你認為我是紅杉，那我就是。”
里爾擺了擺手道“我其實對於紅杉到底是誰並不感興趣。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們惹到了我，我想我們兩個根本不會有機會見面。哪怕你是個很大很大的一條魚，我也沒什麼興趣。所以你承認與否不重要，只是之後會有真正關心的人來繼續這個話題的，並且之後應該沒我這麼客氣了。”里爾說著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道“還是說回我關心的吧。”
“你想知道的，我知道的都說了。”哈弗曼道。
里爾像是並沒聽到他說的，只見他繼續道“除了菲林·鮑里斯，還有什麼人與你直接聯絡。我指的是在黑爾美特內。”
“沒有。”哈弗曼立即否認道“只有菲林，沒有其他人。”
里爾顯得失望的搖了搖頭道“好吧，你不願意說。。。用一些過激的手段不好，畢竟之後我得把你完好無損的交出去。我想之後我應該能自己查出來，要知道你留下的那些東西，線索可不少。”
哈弗曼聽了里爾的話，沒啃聲，只是專心的抽著煙。里爾則繼續道“你說俄羅斯方面，派你來這裡的人知道你被捕後會做出什麼反應？”
哈弗曼看了眼裡爾道“什麼都不會做。我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只是個聯絡員罷了。”
里爾輕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是誰，你的這番話不用對我說。你只是希望他們什麼都別做吧？”見哈弗曼不啃聲便接著道“但我覺得不太可能。你們應該會展開一系列的行動進行報復。這是規矩，就我所知每次都差不多，不同的只是強度和規模還有手段不同。”
哈弗曼丟掉了菸頭，一腳踩滅了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會不會狗急跳牆，對你們透過那個女人獲得的情報局在海外的人員或者據點展開攻擊。”里爾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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