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埃裡克道“他主要去的地方就是黑爾美特。接觸的也是黑爾美特的人。”
“還是為了確認他的女人和孩子到底在哪裡？”米勒問到。
“是的。”埃裡克道“他主要接觸的就是那個皮特·王。”
“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嗎？”米勒繼續問到。
埃裡克顯得有些遺憾的聳了聳肩道“應該沒得到什麼。準確的說黑爾美特也提供不出什麼，那天生的事就是那樣，在各種報告，包括俄國人的報告中都已經很清楚的寫明瞭。他不可能得到出報告以外的有用的資訊。”
“那就奇怪了。。。”米勒想了想道“難道是和這個皮特有關係？”
埃裡克撇了下嘴道“起初都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仔細想想卻感覺不太可能。因為鮑爾達切夫要見的人都有明確的記錄，也就是說皮特·王是在列的，那麼出事了，他當其衝就會遭到調查，這點如果他真的有問題，不可能不知道，並且會非常的敏感，所以不太可能這樣做。”
米勒點了點頭像是比較認同埃裡克的說法，不過在沉默了片刻後道“還是要仔細調查一下，鮑爾達切夫接觸過的所有的人都要仔細調查一番。”
“好的，明白。”埃裡克應了一聲後又道“這個鮑爾達切夫。。。如果真的有人試圖接觸他，或者說聯絡他，這會是什麼人呢？”
米勒沉默了片刻後道“除了俄國人。。。還會是誰？”
“那麼為什麼呢？”埃裡克問到，“他們為什麼要接觸鮑爾達切夫？難道想要策反？在這個時候策反他？”
米勒看了眼埃裡克道“你是在懷疑如果真的是俄國人在接觸鮑爾達切夫，那麼俄國人手上很可能有什麼讓鮑爾達切夫難以拒絕的東西是嗎？”
“是的。難以拒絕。”埃裡克道“鮑爾達切夫這個傢伙是個非常堅定的人，我說的不是忠誠，而是心智，我覺得很難有什麼能夠容易的左右他。而現在他有了這麼個舉動，如果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閒著無聊就像搞點動靜耍耍我們的話，那麼這其中的問題就很大了。”
米勒一邊聽著埃裡克的話一邊考慮著，片刻後他道“會不會有這種可能？那對母女已經在俄國人手裡了？只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也許從一開就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埃裡克的顯得更加悲觀的道“這一切也許是俄國人自導自演的一齣戲。。。。他們的算計很遠，原本就沒打算讓鮑爾達切夫被一直關在俄羅斯。”
米勒像是最不希望聽到的就是這個，只見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你有證據嗎？”
“沒有。”埃裡克道“這目前只能是我毫無根據的推測。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這。。。從目前來看是有可能的。並且如果真的那樣，那麼一些事情也就能解釋清楚了，比如皮特·王報告中的那些疑點。”
米勒低著頭，圍著自己的辦公桌繞了兩圈，在再次思考了一下後道“那麼現在這個鮑爾達切夫還能用嗎？”
埃裡克低頭想了想道“我覺得還是要按計劃進行，如期將他投放到歐洲。”
“為什麼？”米勒一邊問著一邊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埃裡克看了看米勒道“因為我們現在只是在猜測，毫無任何證據的猜測。我剛剛說的只是最壞的一種可能性，但是如果冷靜下來仔細想想看，也許俄國人根本不會那麼做。”
“不會怎麼做？”米勒問到，“說清楚點。”
“不會這樣和鮑爾達切夫聯絡。”埃裡克道“至少換做是我，不會這樣做。我不會這麼著急，如果他們想要用什麼要挾鮑爾達切夫，目的不是阻止他繼續為情報局工作，相反，我想他們很樂意看到鮑爾達切夫很快恢復工作狀態投入到對他們的工作中，這樣才能使得他的價值真正的體現甚至是放大。而這樣的接觸。。。無疑有著讓他暴露的風險，比如我們現在就在討論。這換做是我是俄國人顯然不會願意看到的。所以。。。從這方面來分析，俄國人很可能根本就沒出現。”
“你的意思是，如果鮑爾達切夫有問題也不該是現在，而是在回到歐洲，開始工作之後？”米勒問到。
“對。這樣才是他真正體現價值的時候。說個讓人難堪的話，哪怕我們將他放回去，他突然叛逃了，其實對於我們來說是損失，對俄國人也是一樣。就好像貨幣貶值了一樣。”埃裡克說到。
米勒靠向了自己椅背，仔細想了想後道“是不該這麼幹。俄國人想要聯絡上鮑爾達切夫不用這麼急切。他們之後有的是機會。那麼他到底為什麼突然玩了這麼一手？”
埃裡克微微搖了搖頭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和黑爾美特瞭解一下？我想如果真的有人對鮑爾達切夫進行了某些資訊的傳遞，那麼目前看來最可能生的地方就是黑爾美特，並且也只有黑爾美特。”
“是應該瞭解一下。”米勒說著拿起了電話，但想了想之後又放了下來，接著道“我一會兒聯絡里爾，你馬上去一趟黑爾美特，找到他接觸過的人，和他們聊聊，還有監控，鮑爾達切夫出現在黑爾美特的監控都仔細給我查一遍，並且複製一份存檔。”
“明白。”埃裡克雖然十分不願意再摻和進這件事，但還是答應了下來並站起了身道“我馬上就去黑爾美特。”
“去吧。等你到黑爾美特時，他們應該會安排好的。”米勒說著看了眼埃裡克又道“對了，塔克很快回回來。據說帶回了一些重要的情報，到時你們一起分析一下。”
“好的。我明白了。”埃裡克說完便離開了米勒的辦公室。而在埃裡克離開後，米勒便給里爾打去了電話。
就在埃裡克趕往黑爾美特的同時，在自己辦公室裡的皮特接到了約翰的電話，電話要求他馬上去里爾先生的辦公室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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