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魔王心驚。
“這只是從他處學來的術而已，還未施展我自創的法！”
古夜淡淡掃了一眼那諸天魔物，展露出一股強大的自信，顯得無比強勢。
許多人都不明白，這股強勢究竟源自於何方？
為何一尊神王在面對兩尊來自帝族的不滅境強者之時，還能夠這般自信？
“自創的法？”
蒲魔王一聽，心頭無端一顫，莫名有種不妙的感覺升起。
界王冷哼一聲，“故弄玄虛！神王境和不滅境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別，就算是極盡輝煌的太古人傑再現，也別妄想能夠逾越這道天塹！”
他大步邁出，背後拉開一個大界。
那是他的道場。
腳下一條條大道浮現，每一條大道之上，都有一道人影屹立，站在大道中端。
這便是他身為不滅境的底氣，在每一條道上都走的很遠。
那些初窺大道玄妙的神王天驕，在他眼裡不過是螻蟻而已。
“你未曾見過太古，如何知曉太古的輝煌，如何知曉太古人傑的強勢？”
立身於他人的道場之中，古夜冷靜得有些可怕。
他的腳下同樣有一條條大道浮現，爆出各色的光輝，朝著前方鋪展開來。
每條大道之上，也都有一道人影。
那是他的道則化身。
古夜雖然只是一位年輕的神王，但他在每條大道都留下了深遠的腳印。
他的每一尊道則化身，都站在了相應大道的中端。
這意味著他在這些大道上的感悟，完全不遜色於界王這樣的不滅境強者。
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其中一條大道，古夜的道則分身出現在了末端，彷彿已經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
“這……怎麼可能？”
見到這一幕的四方生靈，都有些難以置信。
那是一條血色的大道。
路上充滿荊棘和白骨，站在大道末途的金色身影偉岸絕倫，散出無窮的殺機，如同一尊歷經無數場血戰征伐的殺神。
“那是……殺生大道！”
遠方的太歲四龍變色。
他們都知道，古夜曾從天衝大將的青銅古戰車悟出了殺生道種。
不曾想，這枚殺生道種已然開花，化身大道。
而古夜，已經站到了殺生大道的盡頭。
換句話說，古夜在這條路上，已經觸控到了帝的門檻。
若非殺生大道已有稱帝者，古夜日後很有可能憑藉殺生大道成帝。
“不！這不可能！你的骨齡不過數百，連千年壽元都沒有熬過去，你怎麼可能對一條道則掌握的如此透徹？”
界王和蒲魔王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大道修行，一步一個腳印。
想要從一條大道的起點，走到盡頭，這需要漫長歲月的積累，根本不應該是一個只活了幾百年的年輕小輩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