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太守府
翌日清晨,早起的百姓看到了太守府恐怖的一幕,嚇的尿褲子,連滾帶爬的喊著報信。
劉永康匆忙趕回來,眼前的一幕讓他兩腿發軟,“報應”二字血紅血紅,府中到處都是屍體和白骨,他六十幾歲的老孃被一箭穿心定在一棵樹上,他突然覺得頭暈目眩,周圍好像有無數雙眼睛盯著,鬼使神差的想起來當年烏蒙靈谷的慘狀,周圍一個個鬼臉的都在笑,都在喊著“還我命來,報應,劉永康,你的報應來了,哈哈…”
“太守”一旁下人扶起跌跌撞撞的劉永康。
“兒子…我的小兒子”劉永康瘋了一般衝進房間,看到自己的小兒子被吊起來:“啊…”他絕望的大喊一聲,撲過去解開繩子,瞬間一把利刃從房梁下來,劉永康根本來不及躲,直接從頭頂紮了進去,當場斃命。
“大人”劉永康的貼身護衛衝進來,一拉劉永康又觸發機關,數十支羽箭飛過來,不過人家好歹是個玄級高手,很輕鬆躲過了,只是手背劃破一點皮,可沒等他反應過來,直介面吐鮮血:“見血…封喉,噗…”最後一口血噴出來,人倒地斷氣。
此刻遠處的屋頂,傅俊奕露出滿意的笑容,轉身踏著輕功飛走了。
半個時辰後,厙奎也來到了劉府,看到這種場景氣的他面目猙獰,臉上的肉都在跳動。
“哎呀呀呀呀呀…!”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周賦邁著大步走了進來:“嘖嘖嘖…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
“周將軍,你在說什麼?”一旁衙役不解。
“這個場景…”
“周將軍”厙奎厲聲打斷周賦的話:“如今這種情況,你還笑的出來?”
“吆!厙總管,當年烏蒙靈谷幾千人慘死,你不也笑的出來嗎?怎麼?如今我倒不能笑了?”周賦才不慣著他,當即大聲:“今日太守府的慘狀跟當年烏蒙靈谷如出一轍,一模一樣。”
“周賦,話…可不能亂說”厙奎氣道,他怕被有心人聽去了這些話。
“厙奎,當年烏蒙靈谷的兩千多人,都是我一個個埋了的,你說老子亂說話?難道心虛了?”周賦也厲聲質問。
“咱家…”
“行了”周賦打斷厙奎的話:“兄弟們,動手清理戰場,跟烏蒙靈谷一模一樣,你們也都熟門熟路,真的是一模一樣啊!”他一遍遍的高聲強調,突然又想起一事:“厙總管,門口那兩個血字是什麼意思?我讀書少,認的字不多,所以勞煩告知?”
“你…”厙奎氣的全身發抖。
“周將軍,我來給你解答”寒梅緩步進門:“那兩個字叫——報應,”說完轉頭:“厙總管,好巧啊!”
“寒統領,你怎麼在這裡?”周賦問道。
“殿下要去野狼骷,我隨行保護,聽聞此處昨夜發生變故,想著也是朝廷大員出事,殿下就讓我過來看一看什麼情況”寒梅回道。
“我跟你講,這裡的情況對我來說那就是…故地重遊,跟烏蒙靈谷的慘狀一模一樣”周賦說道。
寒梅掃視了一眼,到處是屍體,有的竟然成了白骨,血肉模糊,讓人噁心:“確實夠慘。”
“那你是沒見十三年前,幾千人無論老少,全部被畜牲殺死,那才叫慘不忍睹”周賦義憤填膺。
“是嗎?跟這……一模一樣?”寒梅故作驚歎,他也算是殺人無數,可如今這個場景真的快吐了。
“可不是嘛,你問問韓統領就知道了”周賦說道。
厙奎不再理會別人,自顧自的檢視著府中,他心裡清楚,這是宮戰做的,可又不能說,這種打碎牙嚥下去的心情讓他抓狂。
與此同時城中一家客棧內,幾個人面面相覷的坐著,不知過了多久,其中一人開口:“她回來了,我們都得死。”
“劉永康是朝廷四品大員,說殺就殺……”
“當年我們衝進烏蒙靈谷不也是說殺就殺嗎?一報還一報,人家沒錯”
“你說什麼?感情死的不是你的家人…”
“快了,很快就會輪到我們,當年韓城來的太快,我們打掃戰場不乾淨,肯定有東西遺落,被宮戰拿到了,她如今出來復仇。”
“我就不信,一個女子能有多大能耐?”
“你別忘了,傅簫,他可是宗師雲鶴道人的師弟,天級高手,由他訓練出來的陰陽衛,會弱嗎?你們別再聽厙奎那個沒根的老畜生胡謅,當務之急是回去保護好自己的族人,別學了劉永康。”
“你說得對,厙奎人家有大靠山,我們只能各顧各的,趕緊回家。”
“就是,這次陳霸天都不來參加議會。”
“行了,走”幾人不約而同離開了荊州。
凌霄國官道
竹搖清影罩幽窗,兩兩時禽噪夕陽。謝卻海棠飛盡絮,困人天氣日初長。暖暖的陽光照耀這大地,萬物顯的生機盎然。宮戰的隊伍在寬敞的官道行駛,兩邊都是翠綠的植物,泥土的芬芳讓人心曠神怡。馬車前後左右的窗戶都開啟通著風,一點也不會感到悶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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