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僑笑得花枝亂顫:「行行行,你是美女你說了算!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於蕭粟;老於,這是我博士同學,我們讀書那會兒的科院校花,週末周大美人。」

「快別擠兌我了,校什麼花,笑話還差不多,」週末笑道,又給男人握手,「於老師,實在不好意思,去年婚禮沒能參加到,我自罰一杯。」

於蕭粟也笑:「周工太客氣了,常聽僑僑說起你,今天見面果然名不虛傳。」

「我沒騙你吧,」晏僑一指蘇延枝,又指週末,「當初我們那屆兩大風雲人物,校草校花,你是不知道他倆多受歡迎……」

他們說話的時候,木無秋一直就在旁邊,週末有些臉熱,忙打住:「好了好了,不要再給我臉上貼金了,臊死個人——剛剛琪琪小語她們是不是坐一起,我去敬大家一杯吧。」

說著,她低頭湊到木無秋旁邊:「老闆,我過去一下。」

木無秋聞到股淡淡的香,偏頭對上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甚至從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木無秋點點頭:「你去。」

週末這一去就是好一會兒,回來時手裡的醒酒器已經見了底,木無秋看著她坐下,對方臉上妝容依舊精緻,也看不出臉紅。

那就是沒醉。

在一起共事多年,週末的酒量木無秋還是很清楚的。

只是雖然如此,木無秋還是把先前從自助臺拿來的給自己預備的醒酒藥水遞給週末:「喝了。」

他言簡意賅。

週末也聽話,乖乖接過雙手捧著喝了下去,沖木無秋甜甜一笑。

「喝完啦!」

木無秋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奇怪:「你喝多了?」

週末的甜妹笑容立刻崩塌,換成過往高貴冷艷的模樣:「沒有。」

她只是想借著酒精裝個乖,萬一木無秋吃這套呢?

週末很漂亮,非常漂亮,只是五官屬於明艷掛的,加上出身好氣質優越,看著就是朵人間富貴花,平時也是順著自己外表,收拾打扮都是高冷女神範。

雖說為了不在婚禮上搶風頭,她提前把紅頭髮染回了黑色,及腰大波浪隨意披散,長裙雖然樣式簡單,但是架不住她有一副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實在是個風情萬種的美人。

她明戀木無秋多年,雖然一直沒有直接挑明,但那層塑膠膜也是風一吹就破的程度。不明說是因為木無秋對此心知肚明,甚至也明裡暗裡多次表達過拒絕態度,週末實在擔心以木無秋的脾氣,真說破了連留在對方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不如就這麼尷尬著,還能擁有一個薛丁格的親密關係,反正她臉皮厚。

只是,只是偶爾,還是會不甘心。

我究竟是哪裡還不夠好,你怎麼就是不能試著接受我。

週末有些苦澀地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只是還沒端起來,就讓木無秋蓋住了。

「別再喝了。」他淡淡道。

這時候竟又來了人,是週末父親的學生,也是蘇延枝的同學,要給週末敬酒。

要起身的週末被木無秋摁了回去,他拿起自己面前還未使用過的酒杯,站起來道:「我替她喝。」

來人沒見過木無秋,詢問意味地看向週末:「這位是……」

週末忙起來介紹:「老——無秋,這是我大學同學,龐希;龐希,這是我和老蘇工作實驗室的第一負責人,雲帆基地木無秋木上校。」

龐希也是做科研工作的,恍然大悟,忙給木無秋倒酒:「木上校,久仰久仰,我是在——」

木無秋輕輕碰杯:「你好。」

龐希看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嘴角抽了抽,心說這位天才還真是跟傳聞一樣,也沒了結交的心思,在喝完杯中酒後悻悻離開。

萬事一有開頭,就很難結束,週末也不知道自己同學都在想什麼,一個個彷佛看不見木無秋那張冰塊臉,摩拳擦掌地端著酒杯上來,藉口要跟週末喝,一個勁地灌木無秋。

木無秋的狗脾氣在雲帆基地是出了名的,認識的人沒有敢灌的,但週末的同學是來跟週末喝的,他自己要擋酒,只能一言不發地任由對方把酒杯倒滿,又噸噸灌下。

而木無秋的酒量週末也清楚,不說一杯倒,但也是二兩白酒就得扶牆走的程度,雖然喝的紅酒,可杯數多了也會醉。

於是打發走一波敬酒的人後,週末就忙把眼神已經有些渙散的木無秋扶到偏廳小包間裡坐下。

「老闆,你感覺怎麼樣?」週末小聲問,用濕毛巾給他擦臉。

木無秋揉著額頭,眉心緊皺。

大概是有些熱,他伸手扯掉了領結,釦子也解了幾顆。

週末盯著他胸口那塊面板,忽然覺得十分口渴。

木無秋面板很白,跟週末用護膚品養出來的白不一樣,那是常年泡實驗室白大褂捂出來的,泛著無機質的冷意。

「我、我出去倒杯水。」週末結巴道,她站起身,出門就見蘇延枝在外面探頭:「喝醉了?」

週末忙道:「你小點兒聲!」

她合上門:「應該是醉了,喝了一瓶多……」週末說著注意到蘇延枝玩味的笑,福至心靈,「是你讓那些同學來灌我的?」

「又不是真的想灌你。」蘇延枝道,把手裡的房卡遞給她,「1o9樓,36號房,快送秋哥上去。」

週末遲疑著,沒有去接:「我還是直接送他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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