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一慌，揮手就將水鏡打碎。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讓眾人側目。
天帝這才現自己的失誤。
面對眾人懷疑的目光，天帝終於不再偽裝。
“華裳，就算你說出了萬年前的真相又如何？如今你的神格不完整，而朕也凝鍊出一半的神格，你我半斤八兩，在這仙界，實力強悍就是王道，朕是天選之人，是這三界的主宰，就是天道都向著我這一邊，你註定是要失敗的。”
“天道？”
月華裳笑了一下。
“難道你不知道天道已經壞了嗎？”
什麼？
不止天帝，就是其他人都驚恐得瞪大了雙眼。
天道壞了？
這怎麼會？怎麼可能？
他們都活在天道法則之中，天道是何時壞的，為何他們不知曉。
“難道你沒有現，數萬年之久，都沒有人修煉成神，通往神域嗎？”
天帝“……”
眾人“……”
“成神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天帝嘴硬道。
“那你凝鍊神格之時，可曾感受到規則的力量？”月華裳繼續笑眯眯道。
天帝“……”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沒有。
眾人齊刷刷看著天帝的臉色，然後就見他臉色變幻了好幾次，最後變得很難看，眾人就明白了。
原來這天道果然壞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哪裡來的神域，要是有神域，你為何不前往神域？為何要一直留在仙界？”
月華裳就笑了一下“你如何得知，我沒有去往神域過？”
天帝的臉色就更難看。
“不知神女殿下此時說這些有何意義？”
“當然有了。”月華裳又勾了勾唇，指著天帝道，“因為他當初破壞了天帝規則。所以天道崩壞了。”
天帝直接噴笑出聲“神女的意思，你便是這天道？”
“我當然不是天道了。”月華裳攤攤手。
這下輪到天帝不解了。
“可不代表我跟天道沒有一點親戚關係啊！”
天帝的心又提了起來。
神女和天道有親戚關係，那他當初……這麼多年，他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天道並沒有抹殺他，所以，這，都是這個女人的胡言亂語。
天帝這樣想，也這樣說了出來。
月華裳“我都說了天道壞了就是懲罰，之所以你還能活蹦亂跳的那是因為我的魂魄沒有消散，我還有轉世的機會啊，看，我現在不就站在你面前了。”
天帝“……”
眾人“……”
好像就是這麼個理兒。
天帝這一次是真的慌了。
“不可能，不！”天帝說罷就朝著月華裳衝了過來。
月華裳放開南隰桑，迎著天帝就衝了上去，順手佈下個結界，要不然，以他們倆的實力，這三界都要動盪。
“當初你拿了我的東西，如今也該還回來了，若是沒有我的神力支撐，你如何凝聚出這偽神格，如何多活了這萬年的時光？”
月華裳沒說一句，天帝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他，他……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神女胡說八道的。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月華裳只是冷笑著，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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