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飄然脫俗的神仙扯著天上的事兒,輕盈穩健的向木瓜別院走來。
唧唧啾啾的鳥鳴聲喚醒了木瓜,她感覺整個人混混沌沌的,伸出纖細的手摸著自己的額頭,疼痛難忍。
貼心的丫鬟三月打理她起床洗漱。
對於昨夜生的那些糗事,她好像斷了片一樣,沒有絲毫記憶。
零零星星的聽著三月說,兩位很帥很帥的公子哥將她“捆”回來的。並且兩位帥爆的公子抬著她回來時,他們已是衣衫不整,狼狽不堪。據說這兩個帥哥的名字叫無憂和雲竹。
何顧用捆字來解決喝醉酒的仙?木瓜不得而知,興許成仙后,功力不增,從而體重也大增,唯有捆才能護送到家吧。
三月還補充一些資訊,回房後,雖說手腳不能動了,但嘴巴卻沒有停止嘮叨,對著兩個大帥哥說什麼親一親,似海深……什麼木瓜是天上僅有,地上全無,彌勒佛祖關門女弟子。一會兒又對著他們呵呵傻笑。
木瓜聽著聽著,臉臊得一陣紅,一陣更紅,懷疑三月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所為。在神仙的旅途上,不曾有,不曾想有的醉態在昨夜生了。
兩位大帥哥何許神也?據說他們伸手不捻香的神。還會關心我的死活,不錯,夠哥們義氣。你們這兩位神爺,我木瓜交定了。
渾身無力的她靠著小院長廊上,對著耀眼的陽光,回味著昨晚生的一切,大概有幾段情景閃過她腦海,她飄著去過花園,跳過舞,耳旁還有公子在說什麼話,具體是和誰對話,她不得而知。
想著人喝醉酒後思想意識就會全無?行為不由大腦控制?喝醉酒後難道好比一個人得了神經病般,不是自己本來的意願?
病人?不是自己的……
她靈感迸,串聯到穆掌櫃那個心肝寶貝的兒子穆文瑄身上,難道他就如喝多酒,好比被人偷走靈魂一般。對呀,從他的狀態看,就好像喝醉酒的樣子。
這樣一想,病情就明朗化,那麼治病就好對症用藥。
她想到這裡,精神頭就來了。一個翻身跳躍……
從遠處傳來海浪拍打岩石般的聲音“看來,你的酒還沒有醒啊~”驚得樹稍上的閒鳥都飛了起來。也把木瓜給驚擾到了,搖晃一下身姿才落地。
說話者雲竹也。
一行人如風捎來般,洋洋灑灑的來到木瓜跟前。木瓜看著他們的穿戴清新淡雅,眼前不由有點眩暈,估計醉酒後遺症給鬧的。
想想昨天晚上的那些囧事,在幾個大帥哥面前,有點不隨意起來。提提衣袖擋擋臉,介懷的一笑“……”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雲竹見到她,不羞辱一下,不解破相的怨氣。
“你們幾個怎麼到得這麼整齊?”尷尬歸尷尬,話還是要說的。不就是喝醉了嘛,又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你……我們到這裡來,自然是找你,沒看出來嗎?”雲竹雙手交叉,彎彎腰欲說“你昨天干的好事”,但看她那不自在的表情,轉變口風。
木瓜轉身甩開衣袖,熱情洋溢的笑道“哈哈……我正想著去找你們來的,來,在這石凳上坐著聊。”
小院左側,搭著一個藤羅垂掉的花架,牽藤引蔓,累垂可愛,如一座亭子,陽光從綠色藤枝穿進來,斑駁印在圓圓的石桌上,宛如一幅素描畫。圓石桌設有四個圓石凳,貼心的三月已經上五杯好茶,一盤桂花糕和一盤綠豆糕,供他們食用。
是一個讓人想作詩的地方,坐下來聊聊天,什麼脾氣沒有了。
木瓜朝他們微微一笑“……”
一笑化千結,木瓜何時有過介懷的感覺,那只是心態作祟造成的結果。唯有一笑,所有的尷尬將會煙消雲散。
他們隨後各自找個最舒服的坐姿落座。
在一旁靜靜看著他倆打著口水戰的無憂,面帶微笑的問木瓜“你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