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去了青樓,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與別人飲酒。
前幾天剛娶的一房妻妾,直接送了進去,也沒見帶出來。
根據我們所掌握的資訊,其這次想買的,似乎是個八品,還是九品官。
是誰賣給他的,我們並不知曉。
對方太過謹慎,探子派下去跟了好幾次,都跟丟了。
不過已經將線索鎖定在,幾位皇子的身上,需要將他們,告訴你麼?”
“不必、不必。”
開什麼玩笑,還想將那幾位皇子的資訊,給自己。
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許還會引起很大的一波浪潮。
還是,希望在這一次的洗牌中,大家都沒事。
陛下已經說了,無非就是那幾位皇子。
就那四個傢伙,有實力在這長安,幹那種鬼事。
為此,知曉的人,越少越好,儘管對面的人多,少猜測到了其中的關鍵。
可只要不明說出來,那就一切都還有改變的餘地。
但是,萬一將一切的遮羞布,全部扯下。
那無論是誰,都會感到無比的尷尬,陛下猜出來,是那幾位皇子所為。
儘管現在的證據,已經100%的可以證明是他們做的。
可最終的答案,不是還沒揭曉嗎?
不是還沒有查到真憑實據麼?更何況,這件事太大了。
無論矛頭偏向哪一方,都必須由陛下親自決斷。
在這件事中,證據能夠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哪怕最終真的查出來,是那四位皇子之中的一人,或者多人所為。
但最終解釋權,卻不在證據的身上,也不在事實的身上,而在皇宮裡面,那人的身上。
見這幫傢伙制止自己說話,娘子軍的細作,倒也沒有多加廢話。
只是將整理好的情報放在桌上,之後就一個人離去,在快到門邊,才回過頭來。
“這間屋子,利用娘子軍中的財物,租了三個月。
記得將三個月的房租,轉交給娘子軍。
畢竟,我們兩方不是同一個系統,不、是同一個系統,可不是同一個財政系統。”
三個月的租金,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為首的那人,暗自在心中鄙夷,只是話語,還是不敢說出來。
因為雖說這兒,不是赤淵王府,可誰知道,殿下安插了多少細作,到這京城中來。
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禍從口出的道理。
對於他們這些,從小就為皇家服務的人來說,早已是耳熟能詳。
緊接著,默默舉起右手,示意,跟在身後下屬,各自找地方休息。
此時,他才坐到桌前,慢慢的翻看,現有的情報。
因為他們來了,娘子軍那邊,也不可能直接插手到這件事中來,想必,剛才在這兒監視的那些細作,也很清楚。
那接下來,該去哪兒查呢?
目前只掌握了萬員外,可能與賣官鬻爵有關。
至於他和誰接頭,與他接頭的那人,身後又是誰。
沒有任何一人清楚,也沒有任何一人敢異動。
擔心,萬一直接衝到萬員外府中,去抓他。
會將訊息給洩露,可現在不抓,又不行。
自從昨夜出來後,已經在這長安城中待了一夜有餘。
再不把情報傳回去,難免會讓陛下對我等失望。
“諸位,都議議吧。”
在他下手的一人,見大家都默不作聲,才站起身來,一臉無所謂的說。
“王老大,想必,你也很清楚。
再不把訊息傳遞給陛下,我們這幫傢伙,難免會遭到他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