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那天正在跟蹤他,”大衛確認說,“但我發誓,我沒有意識到他會做那種事。”
“你經常跟蹤斯圖爾特嗎?”
“偶爾。不過大都是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
“你有沒有見過他做一些可疑的事?”艾瑪說,“你見過他去什麼地方嗎?他可能囚禁丹的某個地方?”
大衛搖搖頭:“我真的很抱歉,艾瑪,但我沒有見到。如果見到過,我早就直接報警了。我還沒有那麼唯利是圖。”
“什麼都沒有麼?”艾瑪再次詢問,“可能是某些當時看上去毫無害處,但或許很重要的事情。那有可能幫助我們找到丹。”
“我沒看見可疑的東西,”他再次確認道,“我願意幫忙,真的願意。至少這樣的話,我的自我感覺能好一點。我本不想捲進這件事裡來的。我真希望從來都沒有人請我去……”
他突然住口,空氣中一片寂靜。
“有人請你去跟蹤我並拍照,”艾瑪說,“你是準備說這些,是不是?這些不僅僅是投機的自由攝影。”
他扭過臉去。
“是誰請你去做的?”艾瑪催問道,“請告訴我。那可能很重要。”
“不重要。那不會幫你找到未婚夫的。”
“你怎麼知道?”艾瑪說,試圖控制自己的憤怒和沮喪。
“我不能告訴你。我想你們還是走吧。”
“告訴我,不然我就把你賺錢的方式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妻子。”
“即使知道名字,也幫不到你的。”他堅持說。
“我會告訴她的。”艾瑪再次說道。
“她會理解的,”但他聽起來自己都不能完全相信,“她會理解為什麼我要這麼做的。”
“可能會吧。”
大衛把雙手拱起,攏住鼻子,閉上眼睛說:“好吧。如果我告訴你,你們得保證不會告訴我妻子。”
“我保證。”
他弓起身子,撥弄著自己的下嘴唇。“噢,該死,”他吸了一口氣說,“好吧,是有人委託我做這件事——跟蹤你並拍照。”
“繼續。”艾瑪說。
“你認識他的,”他說,“是蓋伊·羅伯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