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扶住祁澤繞到前面,不復剛剛無所謂的笑容,目光驟冷:“我是金丹初期,你們幾個辟穀的不夠我出招的,真的要挑釁我嗎?”
她的語氣很沉,緩緩掃視唐宇軒三人。
唐宇軒哈哈大笑:“你唬誰呢?
剛剛在古蘭殿我聽見塵宗主和我們門主親口說的,你不知悔改,已經被他下了禁制,金丹初期的修為也施展不出任何靈力來。
不然你以為我們怎麼敢來的?
再說,我們三個辟穀,對付你一個金丹初期,也不一定會輸!”
梵瓔冷笑:“區區琉璃門,主修治療法術,還敢在我玄雲宗進攻治療防守均衡的宗門前,大言不慚的說三個辟穀對一個金丹初期,不一定輸?
誰給你們的勇氣?”
唐宇軒看著她絲毫不懼的樣子,心裡憤恨:“就算會輸,你現在被塵宗主禁錮靈力,又能把我們怎麼樣?廢話少說,吃我一劍!”
梵瓔見唬不住人,大喊一聲:“等一下,能不能換個武器?”
唐宇軒等人被她弄懵了:“什麼意思?”
頭一次遇到捱打的人對打她的武器有要求的。
梵瓔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塊板磚,她笑眯眯遞過來:“吶,用這個,敲我頭怎樣啊?”
唐宇軒:……
祁澤:……
其他兩人面面相覷:“唐師兄,她有病吧?”
唐宇軒也覺得:“肯定是被塵宗主打傻了,咱們也不用下太狠的手了……”
看著劍又到了面前,梵瓔翻了個白眼:“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惡狠狠的吼出這麼一句,眾人都以為她要放什麼大招。
唐宇軒遲疑退後:“大家小心,可能有詐!”
話音剛落,只見梵瓔舉起磚頭朝著自己的腦門就狠狠拍了下去。
祁澤:“梵瓔別!”
唐宇軒:“臥槽,她是打不過就加入是嗎?”
結果磚頭在要碰到她頭皮時,突然強力彈了出去。
梵瓔抬頭,幾人的目光同她一起追隨著板磚在空中劃出一條筆直的線,不偏不倚的砸在唐宇軒身後的人頭上。
“bang”
那人猝不及防,兩眼一翻還沒來得及撥出一聲痛,倒了下去。
梵瓔:……
祁澤:……
唐宇軒:……
另一人反應過來,緊張舉劍防守戒備:“唐師兄,是暗器!”
唐宇軒吞嚥一口,手裡的劍不受控的晃了下:“我…我就知道她手裡的東西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叫我用這個砸她?還好我沒上當,多虧我聰明!”
看他努力找補的樣子,梵瓔神情尷尬:“不是,你們想多了,我要是說,我真的只是想把自己砸暈,你們信不信啊?”
把自己砸暈,然後假裝腦子又被砸壞,重傷加重後不能繼續修煉增加修為。
不僅可以在塵淮面前名副其實的擺爛到大結局,順便再因為這個傷狠狠訛唐宇軒等人一把。
起碼得是一萬上品靈石才可以。
簡直是一箭雙鵰的計劃,可惜她把塵淮在她身上佈下禁制不允許她自殺的事情忘了,失算失算……
唐宇軒又退後一步:“我信你個鬼啊,乳臭未乾小屁孩,壞的很!”
“怕什麼呀?我的靈力都被禁制壓住了,你不是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