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之所以一路殺戮，仇視妖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享受戰鬥的那種感覺。
幾天下來，陳思南也不知道看到破軍斬殺掉了多少妖怪的頭。
那些妖怪不乏有比自己更強的，不過步入聖境的倒是一個沒有。
想來聖城之中，聖境妖怪也不是大白菜。
在妖界，是沒有白天黑夜一說的，天空從來都是霧濛濛的，看不清外面是什麼。
在一個妖城外面，一個火堆升起。
破軍盤膝而坐，手裡的長槍插著一大塊肉在火堆上烤著。
“嘿，江流兒，吃點不？”破軍挑眉，看了看一邊的陳思南問道。
陳思南這時候也是有些餓了，看著火堆上面烤得金黃的肉，肚子裡的饞蟲不由得叫喚了起來。
正欲起身走過去，卻又想到了那塊肉是破軍從之前一隻牛妖身上撕扯下來的，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怎麼？你不餓？”破軍笑盈盈的問道。
陳思南看著破軍的樣子，心中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不知道這個瘋子又想幹啥。
“不是，只不過吃同樣有智慧的生物，心裡有些彆扭罷了。”陳思南喃喃說道。
這也不是騙破軍的話，事實的確也是如此，吃動物陳思南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但是讓他吃同樣有智慧的一些妖怪，那就另當別論了。
破軍聽到陳思南的話，倒是愣了一下，不過片刻，卻又咧嘴一笑，一口咬在那一大塊肉上嚼了起來。
他本是靈魂體，不會感覺到餓，吃東西只不過是吃個味道。
一口嚥下，破軍才開口道：“說真的，現在我都有些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江流兒了呢。”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麼，我叫陳思南，不是江流兒。”陳思南翻了個白眼，心中同時想到，要是老子是大唐那個聖僧，還容，你在我面前囂張？早就把你收拾了。
“陳思南？”破軍搖了搖頭：“還是叫你江流兒吧，順口一點。”
直到這時候，破軍才信了陳思南沒有覺醒江流兒的記憶。
“之前怎麼說，你都不信，怎麼突然就開竅了呢。”陳思南對破軍問道。
破軍道：“就因為你之前說的話啊。”
“我說的話？”陳思南一愣，想到了之前說的不想吃同樣有智慧的生物的事情。
“大唐的聖僧江流兒，是說不出這種話來的。”破軍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道不易察覺的落寞。
陳思南對破軍這人也是有些好奇，畢竟在歷史上，大唐的戰將無數，秦叔寶，尉遲恭，程咬金等等，當初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的人也都名傳青史了。
為何這戰神破軍沒有留下任何資訊呢。
“喂，破軍，給我說說你的事情唄。”陳思南盤膝坐在破軍的旁邊說道：“為什麼歷史上對你一點記載都沒有啊？”
破軍看了陳思南一眼：“名聲？那玩意有什麼用，能為陛下盡忠不就行了？”
“那換個問題吧，你從哪裡來的啊。”陳思南轉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