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蛇如此自信,令李士群心中犯嘀咕。
看火蛇架勢,有上知五百年,下曉五百載的本事。
沒這本事的人不敢如此自信,沒有這般本事的人不敢如此仰頭看天!
李士群歎為觀止,不解道“為何如此說?那裡若是聯絡點,他們並不認識你,必然沒有防備,突然去查他們措手不及,豈不是很容易現證據?”
“不,不。”火蛇眼望浮雲,語聲鏗鏘有力道,“甄穩就是臥底,如此長時間我卻沒有找到證據,可見其心思多麼縝密。那書畫院絕對沒有可以讓你得到的證據。”
李士群咋看甄穩都不像臥底,火蛇卻對甄穩是臥底堅信不疑。特別是火蛇那高深莫測的樣子,有一種高高在上藐視他智商之意。
李士群真想給他兩個嘴巴,把他打清醒。但還是用力暗掐大腿,收起給他兩嘴巴的衝動。
“知道而不去查,那麼依你之見,我該如何?”
火蛇沉聲道“嘿嘿,證據不在此即在彼。彼岸花開,此岸無奈。我會力促戴笠多幾道命令,在諸多行動中,甄穩能不露出一點蛛絲馬跡,那將是匪夷所思,我立馬跳車。”
車在快行駛中,火蛇望向車外不知所思。
李士群不聽戴笠兩字還好,聽到這兩個字頭都豎立起來了。
“火蛇,以當前的佈局來看,戴笠沒有機會離開上海。這些日子,我們暗中搜尋也沒有他的訊息。你為何沒有聯絡他?”
火蛇異樣的眼光在翻愣著,好在他一直抬頭,李士群沒有看見他的不滿。
“主任,想那戴笠並不是我所能控制。他讓我往東,我不能向西。換成我讓他往東,他就敢要我的命。這就是差別。他年我若在戴笠的位置,一切皆可反轉。”
火蛇說的倒是實話,李士群聽他的口氣很是不服戴笠,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有取代戴笠的一天。瞬間感覺太過渺茫,就像自己想要當總統一樣,只能暗暗藏在心中。
李士群開車技術算是不錯,因火蛇身份要保密,他連保鏢都沒帶。似他這般,為了保護自己,沒事就偷偷練習射擊,悄悄練習車技。
他常常告誡自己,多一份本事,就多一份活著的希望。
李士群最近事事不順,比較鬱悶,開的車飛快。只有在車輪飛轉的時候,他才能放下一些煩惱。
李士群拐入一條少有行人的土路道“你既然懷疑,那我就派人去監視那裡。希望能解開謎底。”
火蛇低頭長嘆道“我以為不會很久,這真不算太久。”
李士群默默無語,本以為火蛇會說沒想到過了很久還沒有證據。哪知,他竟然自誇。
李士群道“你是否可以把懷疑……”
火蛇不待他多說,猛然推開車門。
驚的李士群急忙停車,看著火蛇下車飄然而去,腦海猶自一片空白。
孃的,車還沒停他就敢推門下車?連命都不在乎的人若不是神經病,就是大徹大悟。這樣的人實在可怕之極。
車停下有五分鐘,李士群才心情複雜的離開。
甄穩離開76號,正在茶樓裡和憨二寶喝茶。茶樓里人聲鼎沸,不時的爆出很多傳奇。
兩個老者的言談吸引了力甄穩的目光,因這兩人提到了李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