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有信想到要去見江難,就把塵虎打走了。
於是,開車直奔江難的住處。
行駛到中途,心中一琢磨,空手而去,若是江難找藉口,自己沒有機會停留在那裡。
不如買捧鮮花,最起碼可以談談花草,或許能多待一兩分鐘。
他的要求奢望已經不是那麼太高,一兩分鐘他就感覺滿足。
他堅信一句話,有道是來日方長。自己能感動天,感動地,就不相信,感動不了江難那顆心。
上哪裡買花?應該去甄穩女朋友那裡,間接讓他知道自己在追求江難。
席秀珍幫他選花。
嚴有信打量花店道“我是多麼想找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種種花弄弄草,過一番田園生活。我一直不明白,甄處長也不缺錢,為何讓你幹這個?閒著不好嗎?”
席秀珍道“嚴長官,我這個人是閒不住的,他讓我待著,我是呆不住。不知嚴長官這鮮花送給誰呀?有女朋友了?”
嚴有信笑笑道“是啊!這些話我是送給江難的。也不知她喜歡什麼樣的?”
嚴有信的目光,在整個花店看了一圈兒。
席秀珍道“那得恭喜嚴長官了,江難那樣的大美女天下少有。”
嚴有信笑笑,道“席小姐,你跟甄處長相處這麼多年,早已該到了成家的時候,為何甄處長一點也不著急?”
“他呀,忙。這不是政府要回遷嗎?怎麼說也得等到這裡穩定下來再說。”
席秀珍把打理好的鮮花遞給他。
嚴有信接過,掏錢付款。
席秀珍不收。
嚴有信只好把錢扔到櫃檯上,拿著鮮花快離開。
他在中途公共電話亭打電話給嚴東。
“叔,我看了一下席小姐的鮮花店,這裡比較偏僻,很適合在這裡談論一些事情,甚至是接頭。我認為應該派人在這裡進行監視,並且安裝竊聽器。”
“有信啊!你這僅僅是直覺而已,我告訴過你,甄穩和江難沒什麼的,你不要把個人情緒跟工作放到一起。”
嚴有信聽到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音,心中也來了脾氣,把電話一扔,轉身離開。
瘦駱駝的車從這裡經過,一眼看到嚴有信氣沖沖從電話廳裡出來。
瘦駱駝在遠處停下車,看著嚴有信的車遠去。
“你們幾個猜猜,他為什麼生氣?”
“嘿嘿……”
“哈哈……”
瘦駱駝皺眉道“你們幾個傻笑什麼?我問你,他為什麼生氣?”
這是一個高難問題,誰知道他因什麼生氣?但是這幫人,腦洞大開。
“這個明顯的投降共黨,人家不要他。”
“不對,你們看他車去的方向,是不是像去江難那裡?剛才打電話一定是表白,沒想到被那江難臭罵一頓。”
“哈哈,隊長,咱們應該過去看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瘦駱駝感覺這的確像是去江難家的方向,誰都知道嚴有信一直在惦記著江難。
但這離江難住處還很遠,也只是像而已,那中途說不定去哪裡。
瘦駱駝道“算了,跟著他沒有多大意義。誒呦,這裡離鮮花店不遠,走,去看看。”
甄穩此刻走出軍統,他是去見毛人鳳。
是毛人鳳打電話給嚴東,讓他過去的。
嚴東都有些納悶,昨天他們兩個剛見過面,今天又找甄穩過去,不知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