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九點,孟千開車駛向三號線。
莫孤獨開車駛向相鄰的四號線。
看守四號線的是青木。
這幾天給他膩歪透了,拿著望遠鏡站在木梯上遙望三號線。
誒呀,那莫孤獨怎麼還不闖三號線呢?我這邊都要急死了,他那邊怎麼毫無動靜?難道他不想把藥品運送出去了?
下面扶梯的憲兵直撇嘴,大晚上的拿著望遠鏡也看不到三號線,青木什麼神經?
遠處燈光閃爍,把守關卡的憲兵跑了過來。
“青木隊長,前面來了一輛軍車。”
“軍車?啊呸!有什麼稀奇?檢查通行證就是了。我現在多麼希望莫孤獨不走三號線,而走咱們的四號線。不知道他知道我在等他嗎?雖然他不一定記得我。嘿嘿,哈哈。”
地面憲兵見狀,忽然握緊雙手,心懸了起來。
月光下,青木額角青筋暴起,兩隻眼睛瞪的白眼珠多,黑眼珠少。因為熬夜佈滿血絲。
藉著月光,能感覺出他眼裡嗤嗤冒著怒火,似要要走火入魔?
青木肌肉結實,有些力量。平時幾個人按不住他,若是起瘋來,不敢想象。
關卡憲兵詭異的笑看扶梯士兵一眼,急忙返了回去。
扶梯士兵苦著臉,見青木在上面張牙舞爪的,隨時有掉下來的可能。若是砸到自己,豈不是倒黴?
扶梯士兵想讓他下來,又不敢直說,只好拐彎抹角的道“青木隊長,那輛車停了下來。”
青木舉望遠鏡觀看,只能看清楚是個車,卻看不清裡面是什麼人。
“你吱哇的叫喚什麼?那不是咱們的車嗎?”
“青木隊長,若是咱們的車為何停下來?”
青木怒道“你是不是有病,那地面有鐵釘,他當然停了下來。他若不停下來,那就不是自己人。”
“青木隊長,現在是夜裡,想要看清地面上的鐵釘,實在是非人眼所能看見?”
青木感覺他說的有些道理。這道路昏暗,鐵釘立在道面上。確實不易現。
若是自己人,此時應該打燈語才是。
為了應對夜晚行車,便於識別和傳遞訊息,運輸司機都接受過車燈如何閃爍,時間長短,以及間隔時間,都用什麼頻率的燈光表示。
青木從梯子上下來,吩咐道“過去兩個人看看怎麼回事?如果是莫孤獨,那他就來的是正好。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兩個日本憲兵,端著槍跑了過去。
等到那兩人快到近前,莫孤獨突然把大車燈點亮。
刺眼的燈光讓這兩人眼前一黑。
“口令?”
兩個憲兵感覺出異常,迅向兩側分開。
砰砰!莫孤獨抬手兩槍,兩子彈皆鑽入對方的槍管之中。
兩個憲兵當時就傻了眼。
只憑微弱的月光,就能擊中兩個槍管,這般本事,實在是駭人。
兩支步槍盡皆報廢。
青木在遠處只聽到槍響,並沒看見那兩天打到了哪裡?
兩個士兵安裝無恙的站在那裡,說明那兩顆子彈打歪了。
青木道“留下一部分人把守關卡,其他人都跟我去抓這個人。”
因見遠處兩個憲兵沒事,青木就以為來人並不是莫孤獨。
青木道“一定要活捉此人。”
一隊憲兵先行衝出,把路面上的釘板紛紛撤掉。隨後,五輛挎鬥摩托車駛了出來。
莫孤獨倒車而行,大卡車掉頭拐彎不如摩托靈活,只一耽擱,摩托車已到了射擊距離。
青木道”開槍打輪胎,儘量要活捉此人。我要看看這人有多大的膽子,半夜竟敢來闖關卡。”
一陣槍聲,後車廂被打出幾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