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田很快來到,只要聽到是莫孤獨的訊息,他總是第1個趕到。
佐藤見他來到,無奈的道“巖田君,魏晨陳述,那莫孤獨身手已大不如從前。但是,你看他好像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難道莫孤獨是裝的?”
巖田盯著槍口,似乎能捕捉到,莫孤獨當時開那槍的情景。
“他的手,的確有些抖。”
在場的所有人聽完,有的相信,有的不信。
甄穩驚訝,不知道巖田憑什麼能看出來莫孤獨的手抖。
巖田道“我觀察過莫孤獨射射的很多人,他們都有一個最顯著的致命地方,並不是眉間,而是額頭。他的槍口,總是在鼻樑之上,額頭正中位置,從來沒有錯過一次。”
佐藤道“這回槍口在眉間,這和額頭有什麼區別?”
巖田道“這就說明他已經沒有把握,在一槍正中額頭。我所說的額頭,只是正中間的那一個點,而不是邊上。這次卻沒有打在額頭上,這說明他已經沒有了把握。他需要一個參照物,而兩眉之間卻是很好的參照物。”
佐藤“這是否看出,他很驕傲,每次都要打中中間位置?”
巖田點頭,甄穩暗暗佩服,這一點他都沒有注意到。
巖田突然嘆口氣“他已經不是原來的莫孤獨了。”
甄穩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自然是現在的莫孤獨,已經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對手,對於巖田是一種寂寞。大有今生再難有對手的感嘆。
站在他這種高度,才能有這種感嘆,別人自然無法理解。
這個訊息對於佐藤來說,是個好訊息。
對於76號也是一個好訊息,李士群瞬間振作起來,似乎莫孤獨已經不足為慮。
但他這種想法很快又回到現實中,因為他知道魏晨的本事,魏晨,如此輕鬆被莫孤獨擊斃。
這讓他明白,即使莫孤獨再差,也不是他們所能忘其項背的。
佐藤“李主任,你們要加強搜查,千萬不要讓他跑了。雖然他已經不如從前,但依然是一個危險人物。千萬不能放他逃出上海。”
“是,佐藤課長放心,我們76號會全力追查莫孤獨下落。瘦駱駝更是鬥志昂揚,主動申請連夜搜查。我76號計程車氣可可喜可賀。”
瘦駱駝心中恨恨,嘴上卻說“請佐藤課長放心,我已經做好連軸轉的打算,但我擔心,莫孤獨已經連夜逃出上海。”
佐藤大笑“這不可能,無論他從哪個方向走,我們都會現他。”
李士群道“佐藤課長,那莫孤獨隨性極佳,若順著黃浦江順流而下,恐怕很難抓住他。所以我的意思是,應該加強江邊的設防。”
巖田搖頭“其實,你們設不設防都沒有用。即使你大門敞開,莫孤獨也不會走。”
佐藤不解“這是為何?”
巖田“因為,他要跟我比試。他不能放棄這最大的遺憾。”
佐藤點頭“巖田君說的非常有道理,我這就命人,把所有的防守都撤掉。將等級降到普通級。”
佐藤當著這些人的面,隨即布命令,撤銷檢查。
李士群聽的直咋舌。
但巖田在前,不方便多說。
他心裡其實是擔心的,佐藤這班把防守給撤了,那莫孤獨豈不是來去自由?
佐藤道“李主任,你也可以帶人回去了。”
李士群帶人離開。
丁默邨也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