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特高課,甄穩繞道而行,見沒有被跟蹤拐進一條小道,把車停下戴上墨鏡推門下車。
穿過兩條街進入一家西醫診所,文書展的腿骨折之處已被固定好。
甄穩付完錢,憨二寶抱著文書展離開診所。
進入車裡,文書展心生感激“這位同志,多虧你出手相救,不知你是哪個……”
甄穩打斷他的話,有些話憨二寶不適合聽到。
“他不是同志。”
“哦?”
“他就是我說過的保鏢,二寶。”
“哦?”
甄穩看出文書展的驚訝,卻顧不得和他多說。
“二寶,那兩個人你怎麼處理了?”
“扔了。”
“按我說的做了嗎?”
憨二寶撓撓頭,甄穩一見他的表情心中忽悠一下,忙把車拐進一條小道在樹蔭下停下。
“怎麼?”文書展心一下懸了起來。
“恐怕事情不好,我讓二寶除掉兩人,沒想到二寶心軟只是把兩人撞暈扔了。”
“現在趕快去找,也許來的及?”
“這行不需要也許,一個也許,就會讓你我死無葬身之地。”
文書展聽他如此說,感覺事態嚴重,忽地掏出槍頂在憨二寶太陽穴上。
“你要幹什麼?”甄穩伸手去抓他的槍。
文書展另一隻胳膊擋住手掌“我可以死,二寶可以死,你不能死。對不起了二寶,除掉你我會想辦法讓日本人抓住,咬定我倆是同夥,如此就沒你的事了。二寶對不起,你先上路,我隨後就到。”
甄穩抓住他的手“誰都不能死,把槍放下。”
憨二寶抬手抓住文書展手槍,食指卡在扳機後,使他無法扣動扳機。
文書展只好鬆手,不鬆手就會被憨二寶擰斷。
甄穩道“別急,一定會有辦法的。”
“最好的辦法是你現在撤離。”文書展猶自替甄穩擔心。
甄穩伸手止住他的問話“任務沒有完成不能撤離,我先送你去個去處。”
文書展不再多言,一切皆因自己而起,心中自顧懊惱。
車駛出一段距離,甄穩停下車,四處看看沒有異常這才下車。
旁邊不遠是個公用電話廳,甄穩投入錢幣撥通行動處的電話。
“我是甄穩,讓吳隊長接電話。”
“哈哈,兄弟,你來的電話真及時。”吳四粗嗓門從話筒裡傳來,“真他孃的邪了,我的兩個手下不知道被誰給了兩棍子,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說這些了,今晚我請你去去晦氣。”
“吳隊長,我打電話可是要請你,今晚算我的。”
“行了,行了,兄弟,你就別破費了,今晚百悅大酒樓等你。”
聽完吳四的話,甄穩算是稍微放了點心。只盼著憨二寶的力氣,讓兩個人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甄穩回到車上,不想文書展擔憂“目前情況還不算壞,兩人還在昏迷之中。”
文書展算是暫時放下心來,路上,甄穩買了很多吃的,車最後停在一處出租屋前。
此處有些偏僻,連行人都沒有幾個。留下憨二寶在外看車,甄穩扶著文書展進入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