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甄穩得到訊息。
代號刀鋒地下工作者消失。
靜夜思那詩,提示的就是“疑是”兩字。
也就是懷疑,有自己組織的人被軍統抓住。
上面反饋來的訊息也證明了這一點,既然如此,上面也下達了指示,讓剩餘的地下組織全都轉移更換新的地址。
並且把幾個主要領導人進行了更換。
說更換,但是需要時間。
這個過程也可能十天半個月,也可能是更長一些。
如此危險已經解除了大半,下一步就是尋找刀鋒龍海。
還有那個打神秘電話的人,這一切,都指向這個神秘的人。
但是上面並不知道,這個可疑的人是誰?
目前,還沒有人知道,蔣瑞成已經叛變。
甄穩這兩天早晨,也在跟蹤石權,只是他防守的極嚴,一直沒有機會。
看來要是一個人一直跟蹤,找到他的去處非常難。
甄穩於是,用了佐藤的方法。
他找到文書展,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讓他集組織上派來的兩個人,再加上他跟席秀珍兩人,一共4個人。
沿途相隔兩條街,分段跟蹤,並隨時調節跟蹤方向,不求一天就找到他的去處。
雖然在未知的情況下,這種方法很笨,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甄穩回到軍統站,安鈞走了進來。
“甄處長,這兩天我是絞盡腦汁也沒弄明白,那天晚上的行動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真是邪門了,是不是巖田沒死?”
甄穩應道“巖田死了,這件事情千真萬確。他若活著,去的人恐怕沒一個人能回來。”
安鈞感覺這事情有點邪。
“那這件事情可就無法解釋了,這個人會是誰呢?”
不止他琢磨不透,方威也是琢磨不透。
他在辦公室裡,抽著第七根菸。
石權站在一旁,道“方專員,這人明顯是手下留情。如此看來,應該是佐藤另有所圖,說不定,會跟嚴東,私下裡做些交易。”
方威感覺這個說法還比較可信,否則,日本的忍者不可能手下留情。
“石權,我想知道嚴東的動向,你讓鄭貴興想辦法,給他的辦公室裡安裝一個竊聽器。”
本來這些事情應該讓石權去幹,這樣比較把握。
但是他現在腳還沒好,行動不便。
方威又道“那個刀鋒到現在寧死不說,若不是蔣瑞成指認,我都相信他不是共黨。這人實在太頑固了,看來不用大型,他是不會說的。”
但想用大刑,他這裡還不具備,就必須去軍統戰,這是他不想要的結果。
所以,一直陷於兩難境地。
石權道“方專員不如這樣,把他的手指一個個釘在木板之上,看看他還能堅持多久。”
方威點頭道“這事你去辦吧,但是不要讓他死了。”
“放著放心吧,我有分寸。”
石權離開,回到辦公室拿好槍。
推門出來,卻看到馮飛燕從門前經過。
“飛燕。”
馮飛燕白他一眼,道“你這人記性很差,我跟你說了多少遍。”
“飛燕,我這就出去一趟,你需不需要鮮花,我給你買一束回來?”
“不稀罕。”
馮飛燕快步行兩步,敲響方威辦公室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