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鈞返回,嚴東不悅,讓他很是不舒服。
最可氣的是嚴東不聽自己把話說完,這明顯是想要掩蓋什麼?
為什麼自己一提佐藤,他就打岔,難道說,他跟佐藤也有聯絡?
安鈞重新把瘦駱駝叫到辦公室,告訴他不要再瞎溜達了。
繼續按照名單,去查,去找。
嚴東打電話讓甄穩過去。
“甄穩,電文破譯出來沒有?”
“站長,這種電文破譯難度非常大。我雖然猜出了一部分,但也不敢保證絕對的正確。”
“這的確很難,你既然有想法,說出來我聽聽。”
“江南好,似乎在傳達一個訊息。告訴知道的人,這件事已經辦好。至於是什麼事情無法猜到。”
嚴東默默從兜裡掏出一支菸,這個破譯,聽出來沒有什麼稀奇?
“甄穩,共黨指的是什麼呢?若是能猜出這個,那就厲害了。”
嚴東似乎帶著遺憾將煙點著,隨後扔給甄穩一隻。
甄穩接過拿在手裡。
“站長,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如此確定,就是什麼什麼?若是有,十有八九也是共黨的同黨。”
嚴東道“我也感覺此事怪異?共黨所傳遞的訊息到底是什麼呢?”
甄穩若不知道,那麼軍統戰力,根本再也沒有一個人知道。
甄穩道“站長,這件事情急不得,也不能亂猜,錯就會造成血之災。”
“甄穩,你下去趕快研究。”
佐藤站在屋子的中央。
路上無故撞上一名忍者,而這名忍者當時正在執行任務,瘦駱駝莫名其妙的出現。
不僅打亂了計劃,也讓他深深的懷疑嚴東的誠意。
三嶽道“佐藤課長,這些這件事頗為蹊蹺,那瘦駱駝如何精準的出現在那裡?”
佐藤不知原因,他不說話,手下幾名忍者不再詢問。
剩下幾名忍者,也煩佐藤這高深莫測的樣子。
佐藤忽然道“你們一定在煩我?”
幾名忍者??佐藤成精了?
“你們煩我不要緊,但是,你們一定要忍耐。什麼是忍者?你們的忍耐應該是別人所無法越的,然而,我看到你們竟然不如我?”
三嶽道“我們忍者的忍耐功夫,我自認沒人能極。不信可以比試一下,看看咱們誰能不吃飯,忍到最後?”
“還有,看看誰,不睡覺,忍的天數多?”
“佐藤……課長,我也說一句,看看誰……誰能一句話也不說,能忍多……多,多少年?不才,我的記錄二……二,二十七年。”
“還有我……”
佐藤抬手打住這些人的話。
他不是忍者,也不知忍者一天都訓練啥。
若是他們幾個說的這樣?即使達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又有什麼意義?
“你們幾位不要說了,嚴東既然不可信,咱們就跟方威聯絡。”
三嶽道“嚴東即然不講信用,那咱們是否把他除掉,以解心頭之恨?”
佐藤道“不,你這是愚蠢的想法。此一時彼一時,是現在除掉他,對咱們既沒有意義,更沒有好處。誰冒這樣大的風險,得不到一點好處,那就是蠢。”
三嶽默不作聲,現在佐藤有點神經,反覆無常,趕快替他完成任務,返回日本才是正道。
方威這兩天明顯有些憔悴,戴笠把他的工作移交給了軍統站,他現在幾乎成了閒人。
閒人的存在,看你順眼就留著,看你不順眼隨時會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