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審訊室,瘦駱駝命人把忍者押上來。
忍者上來,一個不服,八個不在乎,問啥啥不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樣咋樣?
斜眼看著瘦駱駝滿不在乎。
瘦駱駝“啪”給他一巴掌,人家腦袋側了一下,隨即又正了過來。
瘦駱駝問道“說,佐藤現在還有多少人?住在哪裡?”
“哼。”忍者無言。
“好,我讓你忍,我看你有多大的忍耐力,打。”
瘦駱駝終於承認失敗了,不論怎麼打,這人連哼都不哼一聲,簡直不像是人。
“似乎他的肉體已經跟他的靈魂分離。”
瘦駱駝對嚴東講的第一句話。
嚴東也明白想讓一個人輕易開口很難,特別是這些忍者,經過了特殊的訓練,能忍耐常人所不能忍耐的痛苦。
卻沒想到如此的狠,連哼都不哼,這簡直不是人。
嚴東道“沒有別的辦法繼續打,他們這幫人的忍耐力遠遠過常人,但再過常人也有一個極限。”
瘦駱駝點頭道“是,我相信有些人什麼也不會交代,但是像這般連哼都不哼的人絕對少見。所以,也不需要抱什麼太大的希望。”
嚴東也明白這個道理,也沒有抱太大希望,但是他擔心佐藤報復,心中還是比較緊張。
嚴東抓起電話,把甄穩叫了過去。
瘦駱駝把審訊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甄穩道“能追尋佐藤到現在而不離開的人,想一想就不是一般的人。這些人一定比較頑固,而且對佐藤忠心耿耿。”
嚴東道“他們這些人,從小被就被輸灌武士道精神。當這種精神在他們心中根深蒂固之時,的確很難讓人改變。這個事情可以慢慢的,現在我想知道的是,佐藤下一步會有什麼動作?”
“站長,佐藤一定會威脅,讓你放人。而無論如何這人是萬萬不能放,他見過當時的情景,而佐藤不知道。”
威脅?嚴東雖然已經有了免疫力,但還是讓他頭疼。
甄穩道“站長,我倒是有個主意。”
“哦,說說聽聽。”
“站長,我覺得需要冒一次險,把方威放上去,讓他跟佐藤聯絡。”
“放他?”
“是,方威這個人即使放出去,他也不敢反叛。因為他家裡的老小還都在重慶。而且,佐藤現在的情況,他也不可能投靠於他。”
“放他出去,他能即使能和佐藤見面,佐藤怎麼能相信他,必然會萬分戒備。”
“站長,您忘了,咱們的軍犬也已經訓練有些時日,現在正好是用它們的時候。”
嚴東聽完兩眼放亮,他明白甄穩的意思,是把方威放出去,讓他跟佐藤接頭。
再派軍犬暗中跟隨,尋到他的住處。
嚴東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軍犬他其實早已想到,只是處於訓練之中。
所以,沒有引起他的重視。今天聽甄穩一說,心中一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甄穩,那方威被我打的夠嗆,一定會懷恨在心,我不方便出頭,你去安排這件事情。”
瘦駱駝道“站長我也過去,需要的時候我可以幫甄處長說兩句。”
嚴東同意,兩人隨即來到大牢。
方威,看上去憔悴不堪,渾身是傷。
但他畢竟是軍統的人,所受的傷也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