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手中的劍,在我念過咒語後,散出了金『色』的光芒,胖子好奇的問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麼嘛!……”
在胖子的追問下,我只好告訴了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祭器,是一種以血獻祭武器的道術。有了鮮血做滋養,原本的武器,會呈現出一種不凡的狀態,當然,這個狀態是無法維持很久的,隨著血『液』消散殆盡,這種狀態也會隨之消失。不過,祭器並非能對所有的武器都產生這種作用。
“哦!”聽了我的解釋,胖子似有似無的答覆了一聲。
其實,我很清楚,僅僅靠我講的這些東西,胖子是不可能知道祭器是怎麼一回事,畢竟,祭器這個東西,不像是符咒,所以說,一句兩句我是不可能說清楚的。
此時,我又回過頭,只見猴子一人緊握手中的黑棍,正在拼命的驅趕入口處的血髓。
望著猴子賣力的樣子,我想,多半是我剛剛說的話起作用了吧!只是沒想到,猴子會如此的痴情!
在血髓的頻繁進攻下,猴子的動作越來越遲鈍,有些撐不下去的猴子,轉身瞅著我,無奈的喊道,“老大,快點,我撐不住了。”
能撐這麼久,也算是委屈猴子了。
接下來,我帶著身邊的胖子,一同站到入口處,將這個對於血髓來說唯一的入口,堵得死死的,不給它留下一絲的縫隙。
目前,我們要做的,只是阻攔血髓進入密室,所以,我們手裡的武器,僅僅只是針對血髓伸進來的觸手。
在我們三人的合力下,血髓伸進密室內的觸手都被悉數打了回去,但血髓這傢伙,儘管節節敗退,依舊還是不屈不撓的想要進入密室中來,不過,這樣難怪,對於吸食鮮血的它,能見到這麼多的食物,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手?
用手中桃木劍驅趕血髓的時候,我現,不知不覺間,我面前的血髓觸手,明顯增加了不少,而猴子和胖子前面的觸手,則是遞減了不少,難道血髓是要報之前我用驅屍符對付它的仇?
仔細看來,顯然不是,只見猴子手中的黑棍一揮,血髓的觸手就像是受到了猛烈的打擊,被狠狠的重擊了回去。
看來,這隕石神兵果然不是吹的,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這把神兵為何只有在猴子的手中才能揮真正的實力?
猴子有黑棍做助力,面前的觸手少了,還算說得過去,只是我不明白為何胖子面前的觸手也會驟減呢?
當我轉眼看胖子的動作時現,由於身材略胖的原因,胖子的動作明顯比我和猴子慢了不少。
不過,在我看到他的攻擊時,我愣住了。
胖子手中的劍造成的攻擊威力和猴子的幾乎差不多,難道也是因為武器的原因?盯著胖子手中鏽黑『色』的劍,我總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在哪見過?還是在哪見過呢?
“媽的!”
聽到猴子一聲痛罵,我急忙轉過身,望著猴子問,“猴子,生什麼事了?”
“不小心被血髓的觸手碰了一下。”
“啊!……”聽到猴子說被血髓的觸手碰到,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胖子,你一個人先頂一下,讓我給猴子處理一下傷口。”
“哦!那你快點,我可撐不了多久。”
見胖子答應了我的請求,我趕緊拉著猴子到了入口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