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是虎峰的人,所以我忍你到現在,如果你是自己純粹來找麻煩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找錯人了,若你是受人指使的,那你可以回去告訴指使你的人,想要找我項鷹的麻煩就自己來,別躲
在後面做縮頭烏龜!”項鷹冷冷的看著魁梧男子,那股因為魁梧男子是內門虎峰弟子而帶來的親切感在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下消磨光了!
“項鷹?”
“他就是項鷹?”
周圍看熱鬧的人盡皆竊竊私語起來。
“項、項鷹?!”大奎聞言,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你是項鷹?外門虎峰項鷹?在深淵遺蹟帶回了大道碑的項鷹?”
項鷹微微皺了皺眉,臉『色』淡漠的看著魁梧男子“你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來找我?”
“項鷹師侄,我叫宋大奎,我不知道是你,我……那個……”宋大奎遲疑的看著項鷹聲音突然之間變小,還好大家都是修者要不然還真聽不清他說什麼“就算你是項鷹,你也不能強橫的霸佔位置啊!”
“我什麼時候強橫霸佔位置了?我來的時候這裡就沒人!”項鷹莫名其妙的看著宋大奎,心中已然確定這宋大奎被人利用了!
宋大奎呆了一呆,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轉過頭盯著不遠處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那男子見宋大奎看過來轉身就跑。
嘭!
尖嘴猴腮的男子因為慌不擇路撞到了他旁邊正往前走的一人,宋大奎藉此機會猛然飛身撲了上去,將尖嘴猴腮的男子按在了地上,舉手就要抽耳光。
啪! 宋大奎的手掌還沒抽到尖嘴那人身上就被人抓住了,抬頭一看,正是那位被尖嘴猴腮男子撞到的那人,宋大奎罵咧咧的喊道“追命師兄,你別管,我非抽死油老鼠這混蛋不可,敢騙老子,害老子差點
跟項鷹師侄打起來,這混蛋癟犢子!”
“項鷹師侄?”追命微微皺了皺眉。
項鷹見到追命來了,便起身來到追命旁邊“追命師叔。”
“項鷹師侄,怎麼回事?”追命放開宋大奎的手轉頭看向項鷹,還不忘回頭瞪了宋大奎一眼“聖地不得動手!”
宋大奎聽了追命的話,沒有再動手,抓著油老鼠的手臂將他拎了起來。
項鷹看了宋大奎一眼,朝著追命聳了聳肩幫,抬手指著宋大奎“我也沒弄明白呢,這個得問他!”
追命、項鷹二人都向宋大奎看去,宋大奎趕忙指著油老鼠“項鷹師侄,是這小子說你強橫霸佔好位子,我才去找你的!”
啪!
宋大奎拍了油老鼠的背一巴掌“說!為什麼誣陷項鷹師侄?”
“我、我就是看它一個悟道境九重的傢伙佔著個好位置心裡不平衡,所以才想著騙你收拾他的!”油老鼠也不敢躲,生生捱了宋大奎一巴掌憋屈著臉看著宋大奎。
啪!
“什麼德行?還委屈了你了?”宋大奎又拍了油老鼠一巴掌,低聲怒喝一聲。
項鷹冷冷的看著油老鼠,嘴角乏起一絲譏諷的笑意“沒有這麼簡單吧?”
啪! “是不是又騙人?啊?”宋大奎又拍了油老鼠一巴掌,這一巴掌把項鷹拍的一愣,追命輕笑一聲,低聲為項鷹解『惑』“這小子叫宋大奎,是一個愣頭青,屬於四肢達頭腦簡單的那種,別看他只有涅盤境
三重境界,一般的涅盤境五重不是他的對手,因為他腦子不靈光,曾經在內門鬧出了不少笑話,經常被人利用,有一次他被人利用打斷了一名弟子的腿,他老爹了火,把他和利用他的人全都打斷了腿。”
頓了一頓,追命好似想起什麼一般,補充了一句“他老爹就是咱們聖羽閣的另一位老祖宋遠志,他哥哥是內門虎峰的代峰主宋大錘!”
項鷹輕輕點了點頭,平靜的看著宋大奎收拾油老鼠。
過了一會,在宋大奎的收拾下,油老鼠說了實情,是有一個叫袁步平的聖子候選人讓油老鼠找項鷹麻煩的,油老鼠聽說過項鷹,沒敢自己去,就把宋大奎騙來了。
“袁步平……”項鷹輕聲嘟囔著,雙眼『迷』離,在回想著去過深淵遺蹟的那些聖子候選人,轉瞬間,一個俊秀但有些陰鬱的男子影像出現在項鷹的腦海中。
追命看到項鷹從沉思中醒來,輕輕拍了拍項鷹的肩膀,朝著還糾纏在一起的宋大奎二人撇了撇嘴。
項鷹平靜的看著宋大奎二人“你們別在這裡鬧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說完便回到了原來修煉的地方繼續開始感悟。
修煉無歲月,四年多的修煉時間一晃而過,除了宋大奎的那一次打擾,項鷹再沒有被打擾過,經過四年的修煉感悟,項鷹的領域更加的凝實,而且重新擴張到了方圓十里的範圍。
感受到聖地玉簡傳來的訊息,項鷹結束了修煉,離開了聖地。
外門試練峰,萬層階梯下,項鷹剛剛落在這裡便聽到了試練碑旁的陣陣驚呼聲。
“看看看,那個古長河登到八千五百層了!”
“看,那個顧明江登到八千五百一十層了!”
“唉,你看,那個虎峰的冷血也上榜了,虎峰盡出牛人啊!”
項鷹上前掃了試練碑一眼,看著那三個熟悉的名字輕輕一笑轉身朝著階梯走去。
“唉,你看那個人,是不是項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