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強風吹的睜不開雙眼,直到氣流散去,才看清眼前的景象,不禁失聲喊出“二長老!四長老!”
項鷹站在院中,筆直如松,腳下一個巨大的圓坑,二長老的屍體正躺在裡面。
整個腦袋碎成一灘,紅白夾雜之中,血肉碎骨『亂』成一片,身體軟成一灘爛泥,胸口骨茬透體而出,掛著零星血肉,死相恐怖駭人。
項鷹看都不看屍體一眼,轉身走到坍塌的假山旁,冷冷看著趴在地上的四長老。
“不不”四長老被碎石死死壓住,體內腑臟經脈遭受重創,已經碎裂,只能微微掙動,此時正抬頭看著項鷹,目眥欲裂,眼神驚駭欲絕“求你別殺我”
“卑鄙無恥,該殺。”
項鷹神『色』冷峻,周身威壓如冰山一般落在四長老身上,抬起一隻腳,猛然踩在四長老頭頂。
嘭!
一道悶厚的炸裂響聲,四長老的腦袋如同摔碎的西瓜一般爆開,血肉橫飛,鮮血染紅土地,旁邊的石碴上掛著一隻血淋淋的眼珠子,晃晃悠悠。
“你!你怎麼會這麼厲害?!這不可能不可能!”
項梁被兩位長老頭顱爆裂的死相所驚駭,瞪大了雙眼看著項鷹,害怕的連連後退,腳後跟撞在門檻上,“嘭”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快跑,他是魔鬼,不是人!”項椴全然沒有之前的高傲之『色』,雙手哆嗦的扶住門框,昂貴的綢衫上,雙腿之間暗紅顏『色』更深,隱隱散出一股『騷』臭。
項鷹回頭,目光落在嚇到聲顫的兩人身上。
項椴渾身猛的一抖,轉身便往大堂內奔去,剛抬腳,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求生**讓他不顧狼狽,跪爬著向前挪蹭。
項蒲項彬父子呆滯的站在一旁,滿臉震驚。
項鷹邁開步子,緩緩走到大堂門前。
“項鷹饒饒命!”項梁被項鷹高大的身影擋住,落在一片陰影之中,冷意直侵心頭,身軀不禁巨顫,上下牙齒不住磕碰,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項鷹側對坐在地上的項梁,眼神如刀,落在項椴後背之上,左手握拳,一股狂風驟生,刃流相擊鏗鏘,聽在兩人耳中,如催命鬼泣。
“狼心狗肺,該殺。”
話音未落,巨拳悍然衝出,狂暴風旋嘶吼著,籠罩在項梁頭上,無數利刃包裹頭顱,將皮肉片片割下!
項梁的求饒聲被風聲掩蓋,眨眼之間,頭上血肉橫飛,一片血霧飛蔓延,整個腦袋瞬間只剩下慘白頭骨。
鏘!鏘!
銳利風刃毫不停頓,削在骨頭上,頓時頭骨斷裂,片片尖銳的骨茬被狂風揚起,散落在大堂內外各處。
嘭。
項梁的身子抽搐著向後仰倒在地上,脖頸之上血肉模糊,大堂中四處都是腦漿、碎骨、皮肉、血跡,再也拼湊不起一個完整的頭顱。
“救命誰來救救我”項椴雙目失神,身上『插』著數片項梁的碎頭骨,卻顧不得疼痛,狗一樣狼狽的向前爬去,身後留下一片暗『色』水漬。
項鷹看著項椴的眼神一動,微微一抬頭,落在從內堂走出來的人身上。
一股威壓散開,與項鷹的氣勢隱隱對抗。
項椴爬到一半,被一雙腳擋住,驚懼的抬頭一看,眼中頓時生出絕處逢生的驚喜之『色』“老祖!老祖快救我!”
“大膽項鷹,竟敢還來項家造次!”老祖望著項鷹,雙眼微眯,眼神陰冷,卻只是厲喝,沒有動手。
項鷹冷笑,淡漠的看了一眼項家老祖,目光又落回趴在地上的項椴身上“禽獸不如,該殺。”
“你敢!”老祖神『色』驟厲,一掌揮出,凌厲如風,氣勢驟然展開,衝向項鷹。
“怎麼不敢!”項鷹爆喝,雙拳上風火環繞,猛衝一拳,狂暴風刃直取項椴項上人頭!
唰!
風刃割裂老祖掌風,快如奔雷,將項椴的腦袋瞬間削下!
項椴還瞪著驚恐的雙眼,臉上滿是駭然神『色』,頭顱已經脫離身軀掉在老祖腳邊。
只聽“嘭”的一聲,斷頭上爆出一朵熾熱無比的火蓮,熊熊燃燒起來。
老祖驚詫,身形一閃,遠離項椴屍體,陰冷的目光似乎能凝出水來“項鷹!你竟敢欺師滅祖!看來當年我不殺你是個錯誤,今日我便彌補回來!”
說罷,老祖身上氣勢一震,烈風呼嘯而出,風中刃流無數,如柄柄寒光利劍,全部對準項鷹。
“我父說過,你一定會後悔當日的決定,今天,我便是來兌現父親的話!”
項鷹腳下不動,雙臂同時抬起,身如山嶽,拳如巨石,狂暴衝出數拳!
“你父?哼!等我殺了你,便要揪出他來,受五馬分屍之刑,扔到山中喂野狗!”
老祖怒不可遏,雙掌交錯揮出,大堂之內頓時衝起一道洶湧颶風!
四周傢俱頓時『亂』飛一氣,被暴風捲席著,衝向屋頂與四壁,轟然撞成粉碎。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