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凌振飛與何靈秀正在相擁之時,突聽院內突然聽到幾聲極不和諧的咳嗽聲。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不禁下意識地向兩邊退開。
凌振飛定眼一看,只見一個身材矮小,面板黝黑,尖嘴猴腮,整個人形象就跟某小品演員“咖妃”沒兩樣的青年,正滿面陰笑地走進屋來。
“哼,真是想不到啊,靈秀妹子你這是在做什麼呢?竟然揹著我在屋裡和其他男人偷.情,你真的當我不存在嗎?”
那矮小男人徑將一雙小眼睛在凌振飛和何靈秀兩人身上掃來掃去,神情中竟然還現出一絲恚怒之意。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
何靈秀也是好不容易才向凌振飛表達自己的情感,卻是不想竟然被這個不之客給打斷。再聽到對話竟然這樣說話,頓時將秀眉一蹙,一張俏臉也是沉了下去。
“沒有?哼,那剛才我看到的一幕,你們倆都抱到一起來了,這又該怎麼解釋?”
那人眸中射出一道冷笑,臉上所露出的神色,彷彿他是來捉姦一般。
“我……我……”
何靈秀的情緒本來就頗為激動,被他這麼冷容一說,更是感到無地自容。一時間支支吾吾地竟是說不出話來。
“阿秀!”
看到何靈秀那副漲紅著臉侷促不安地樣子,凌振飛連忙以眼色安慰了她一番。
這才冷麵轉向那個矮個子青年,森然說道“你是誰?我和阿秀在做什麼,又關你何事?用得著你來多管閒事?”
“嘿嘿,我還當是誰呢,你不是凌家那小子嗎?怎麼著,小子,自以為搞了個破農莊,就很了不起了是嗎?”
矮個青年冷眼瞅了凌振飛一眼,滿面不屑且挑釁地說道“告訴你,就你這種貨色,在我錢永通的眼裡,永遠是個泥腿子,鄉吧佬!”
“錢永通?”
凌振飛剛見到這黑矮東瓜出現,就覺得有些眼熟,現在一聽這貨自報名號,便立即想了起來。這貨不是這一帶有名的礦主錢大通的寶貝兒子麼?
“怎麼?凌振飛,你不認識我嗎?”
見凌振飛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愣,錢永通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得意洋洋地將胸脯一拍道“告訴你,我爸是方圓幾十裡內最有能耐的礦主,在山裡有著好幾個煤礦和鐵礦。”
他本來想要在凌振飛面前裝逼,故意將胸脯一挺,想要顯露一種盛氣凌人的姿態來。
卻是完全也沒想到,在身材高大的凌振飛面前,錢永通的身高完全就是天然的劣勢,縱憑他努力地踮著腳,卻始終比凌振飛矮了個頭。
“呵呵,錢大通的名號,我倒是聽說過一二。”
凌振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錢永通,神情中盡是掩飾不住地蔑視,冷笑著掃了他幾眼道“不過,錢永通是什麼貨色,我還真不知道呢!”
錢大通確實是這一帶有名的礦主,這一點凌振飛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他還知道,錢大通是個為富不仁的黑心商人,他不知道透過什麼關係,什麼渠道,在這邊周邊的山裡取得了開礦的特權。
他開礦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錢大通的礦場大多是不合格的黑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