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酒喝多了,十點不到,就和豆豆去睡覺了。
白於谷現酒喝的少,也是一種本事。
今天心情還是很好,或者說非常好,而且安休甫在給楚詩詩和蔡杉杉介紹他時候,親口說自己的殘疾只是暫時的,讓他更加迫切想要重新站起來。
他又給馬嵐打了電話,今天沒有什麼大事生,而沒有大事,對於馬嵐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
........
楚詩詩在醫院門口臺階上坐了很久,才進了住院部。
今天一天都不怎麼開心。
她已經因為前天的事,跟安休甫之間有了一堵牆。
安休甫對她越熱情,她越害怕。
楚雯雯還是蔡七七對她開始時候都很好,可是時間一久,都開始疏遠她。
她也擔心安休甫也會這樣。
今晚也是喝了酒,才讓她緊繃的神經放鬆一些。
她今天沒有跟安休甫有過任何身體接觸,所以見面了,又感覺沒有見面。
......
崇都第三個霧霾天到來,也是霧霾最嚴重的一天,能見度不足五十米。
這種極端天氣,在綏原就生過一兩次,持續的時間也都很短。
空氣裡燒塑膠的味道很濃。
賈元喜應該不會把房子賣給他了,自己認識楚雯雯,所以不好意思進行這種不公平的交易。
房子安休甫也不打算買了,因為謝雪玲不可能有什麼陣圖。
成景大廈對面的那個公寓,應該也是賈元喜的住所。
明孝芳放大人性惡的一面,楚家是不是和顧多羅起了衝突,這個可能性很低。這一場衝突,牽扯到了簡丙壽。
這不是一場私人恩怨,即使摻合有私人恩怨,私人恩怨也不是主線。
早飯剛做好,白靜君的電話就打來:
安休甫接通電話,
“起的這麼早?”
白靜君,“確實挺早的,我一般都能睡到上午十點半!我家窗戶上都有白色的冰,暖器昨晚後半夜停了,我現在屋子裡吹口氣,就跟你抽菸一樣。太沒人性了,我剛才看通知,說是檢修自來水管道,不小心把暖器管挖斷了,挖斷暖器管道,你把天然氣管道關閉是什麼意思......“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才問道,
”小谷起床沒?“
安休甫說道,”早就起床來。“
白靜君說道,”這麼自律?是你起的太早,他不好意思睡吧?昨晚馬姐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催你快點教他血屍術。“
安休甫叼根菸,“想明白了,我教不了。”
白靜君問道,“你想明白什麼了?這對你來說不是小菜一碟?”
安休甫說道,”你逗傻子呢?什麼小菜一碟?我的修煉方式跟他修煉方式不同,經驗沒法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