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接著看向木良義,“真的要死在我手裡?”
葉蘇玲冷著臉又推安休甫一把,“你不要說話,我來談!”
木良義,“我要是貪生怕死,怎麼對得起我的那些兄弟?怎麼對得起法界話事人的職責?”
葉蘇玲打出一個結界,
”我說點你能聽進去的,木季初還在府門內,你妻子也被府門影響著,你真的準備一死了之?你要是顧及顏面,我覺的你可以進入府門內,有木季初在裡面,你不會死!
退一步說,如果你只是表達法界和安休甫之間沒有合作關係,安休甫殺了這麼多人,我讓安休甫跟你演場戲也不難。
你挑唆我姐,現在挑唆我,當面詆譭安休甫,都是在演戲。你是先有立場,才分對錯。你要是內心不矛盾,你不需要背地裡罵他無賴,見面早該動手了不是嗎?“
木良義眼睛眯起,“這是你自己的想法?”
葉蘇玲,“是!要不是木季初,我真的不想跟你說這些,而且安休甫也不想殺你,雖然我不知道他的理由。”
木良義,“你對他真的毫無戒心?”
葉蘇玲笑了,這笑容充滿了無奈,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赴死了,現在還在想著給我種心魔!我剛才的回答你並不滿意。
你挺可悲的,給法界賣命一輩子,法界把你當棄子,你還要自己琢磨一個自己必須死的理由出來,活路我給你指了兩條,可是你偏偏要死,你死給法界看?還是死給安休甫看?還是死給木季初看?
你給法界當奴才是你的事,妻兒要是也沒有個善終!你在函西經營十幾年的人設,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木良義神色陰晴不定,自己那低劣的小伎倆明顯用錯了物件。這個葉蘇玲絕對是一個心機深沉之輩,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一切都看的透徹。
可惜,可惜啊,現在現這個女娃有問題,好像有些遲了,法界在函西僅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葉蘇玲撤掉了結界,衝著安休甫淡淡說道,“搞定!”
安休甫從木良義身上收回目光,朝著臺階下走去。
葉蘇玲問道,“你今天有空沒?跟我去傢俱市場轉轉?”
安休甫,“不去了,有人給我下了戰書,我要赴約去。”
葉蘇玲神色有點不自然,心臟顫抖一下,這真的是屠夫嗎?一天不是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
木良義突然露出一個自嘲的笑,“真沒把我這個法界話事人放眼裡啊。”
他可以選葉蘇玲的兩條路苟活,但只是暫時的,安休甫說的更靠譜,葉如燕歸來,他還是不能活。而他也不能逃,這才是他的尷尬之處。
說完把手裡的煙盒,朝著安休甫丟去。
安休甫抬手抓住了煙,從煙盒裡取出一根菸,盯著煙的過濾嘴看看,
”這煙裡有個豆豆吧?“
說著捏一下煙的過濾嘴,點燃吸一口之後笑起來,
”以前抽過一根這種有豆豆的煙,是薄荷味的。“
點燃煙,抽了一口,笑容收斂,
”這是茶葉味的?“
木良義猛然一掌朝著安休甫的頭顱拍去,安休甫瞬間橫移五米避開。
但一個直徑五米牢籠還是把安休甫給扣住了。
葉蘇玲身上法袍出現,一個閃爍抓住了那個囚籠用力,但這囚籠紋絲不動。
安休甫周圍一個耳釘環繞飛舞,試圖破開囚籠飛出,但幾次飛出,幾次碰壁,耳釘彈射幾次,回到了安休甫手裡。
木良義一臉凝重的開口,“維持函西修道界的太平,是法界的職責,血洗定涸修道界的事,我絕對不許在函西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