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玲抿嘴,雙手插兜,目光盯著路對面的包子攤。
自己這個姐姐變了沒?沒有變!這個姐姐就跟一個小孩一樣,高興時候生氣,不高興時候也是生氣。都是成年人了,為什麼就不能約束一下自己的情緒?
她從來沒有想過蘇禹敬能跟安休甫會朝著那個方面展,瞎子和傻子都能看出來,安休甫的性格和蘇禹敬的性格,根本粘不在一起。
這兩人在一起,連個共同話題都不可能有。
安休甫是話多,可是有時候太幼稚,說話的目的不是取悅聽話的人,而是完全在自我沉醉,就是講個笑話,別人不笑,安休甫能自己把自己逗的岔氣了。
蘇芷芊,“我以為她變了,結果還是老樣子。”
葉蘇玲,“今天究竟生什麼了?”
蘇芷芊,“別猜了,誰能猜透她一天琢磨什麼。”
蘇禹敬靠在葉秉良的車上,一直沉默著。
足足十分鐘,都看不到蘇禹敬有離開這裡,或者表情有緩和的跡象。
這時候,葉蘇玲手機響了。
是一個許久沒有見面的朋友打來的,說是要見她,但被葉蘇玲推掉了,今天真的不合適。
蘇禹敬在葉蘇玲接電話時候,朝著綏原科技大學走去。
葉蘇玲掛了電話,追到學校裡。
拉著蘇禹敬在學校主樓前談了許久,都沒有問出個子醜寅卯。
蘇禹敬什麼都不說。
葉蘇玲放棄了,這個姐一旦犯渾時候,是沒有一點理智的,或者說兩耳會成為一個擺設,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外人根本就喚不醒。
蘇禹敬到學子食堂門口,洗浴中心就在食堂旁邊開水房上面。
到了食堂門口,看到了葉秉良鼻青臉腫的坐在路邊。
葉蘇玲感覺又不好了,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安休甫把葉秉良給打了一頓吧?
走到葉秉良跟前,踢一腳葉秉良的小腿,“怎麼回事?”
葉秉良笑著仰頭,“沒事,小傷而已。”
之後看向蘇禹敬,“你怎麼又來了?”
蘇禹敬問道,“安休甫呢?”
葉秉良,“躲起來了。”
葉蘇玲,“躲什麼?他為什麼打你?”
葉秉良指指對面,“安休甫躲的是些人!我是被那幾個混小子打的!”
路對面聽著四輛商務車,車裡一群精壯的小夥在路邊聊天,一個女人雙手插兜在街道上來回掃視。
葉蘇玲不知道安休甫躲避的這些人的身份,但是認識打秉良的那幾個混混,衝著路對面的白頭小年輕大聲喊道,
“白毛,人是你打的?”
對面白頭的高個子,看到葉蘇玲露出詫異的表情,小跑過來,
“你們認識?”
葉蘇玲,“怎麼對他動手?”
白毛指指對面,“他盯著嬌嬌一直看,所以就.......”
葉蘇玲點頭,轉身狠狠朝著葉秉良的屁股一腳,“狗改不了吃屎啊!你害不害臊?!”
這個回答肯定沒毛病,葉秉良著一雙桃花眼,看女人時候,那個色字就寫在臉上。這也是她以前一直對葉秉良沒有什麼好感的原因。
葉秉良被踢一腳,還是呵呵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