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果轉身進屋,安休甫,“你幹啥?”
趙青果,“老孃換衣服!這麼重要的事,你早上為什麼不說?”
安休甫,“三個小時前跟你說,我直覺你會砍死我。你該買點酸棗粉喝喝,能調理睡眠!”
“呼——”一個板凳從屋內飛出來。
安休甫一把抓住,把板凳和拖把扔回趙青果家裡,
“你更年期吧?酸棗粉不對症,還是吃安眠藥吧!”
說完轉身就跑回自己家,把門關上,那臉上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笑。
但很快臉上的笑容沒了,小玉盯著安休甫在笑,而旁邊的知知和秋秋拿著他的煙正往茶杯裡插。
安休甫眉毛一挑,
“你們兩個挨千刀的瓜皮!”
說著就朝著兩個小丫頭衝過去,兩個小傢伙轉身光腳朝著陽臺跑去。
安休甫把煙收起來,有些埋怨的盯著小玉,
“你一覺睡傻了?怎麼不看著她兩?”
小玉收斂笑容,拿著茶杯站起來,抬頭瞪一眼安休甫,“你才傻了,你個瓜皮!”
陽臺上知知和秋秋大喊,
“你是瓜皮!”
“我姑姑說你是瓜皮!”
........
綏原不知道生什麼事,一閣一臺一府讓所有人外來修行者三個小時內全部離開.......
蘇禹敬看著衛七兩和衛祈律離開,長舒一口氣。
沒人催她找苗花花了,但自己母親咋辦?一直在刑堂裡待著?
蘇禹敬拿著午飯進了店內。
戲子慢條斯理的在鼓搗著茶具,但是那動作看著一點都不自然,好像很緊張。
蘇禹敬並沒有為難這個戲子,畢竟這才一天時間,自己催這個戲子沒有用。
嶽穎紅吃過飯,蘇禹敬準備帶著到學校裡走走散散步。
戲子起身,
“唉,丫頭,你能不能聯絡一下安休甫,就說我找他。”
蘇禹敬明白了,這個戲子嘗試過給母親招魂了,肯定是沒成功,所以想請安休甫幫忙。
蘇禹敬,“哦,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吧。”
這一次蘇禹敬沒有拒絕,回答的也平靜。可是這平靜下面是一萬個不情願,為什麼是自己有事,才去聯絡安休甫?
一個小時後:
綏原科技大學的稻田公園,鬱鬱蔥蔥的大樹遮天蔽日,下面水流潺潺。
這裡安休甫冬天時候來過兩次,沒什麼吸引力,就是一片涼亭加走廊,還有乾涸的池塘。
現稻田公園的美,居然是蘇禹敬。
蘇禹敬遠遠的就看到葉秉良家的兩個丫頭。
她那一顆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她最怕這兩個瘋丫頭,再喊她一聲‘奶奶’!
所以隔著老遠,她的神經就緊繃起來。
“小魚姐姐!”
“小魚姐姐!”
兩個丫頭看到蘇禹敬扯著嗓子喊,而且像是邀功誰先現蘇禹敬的似的。
安休甫看到蘇禹敬,那眼圈周圍不自覺的泛紅,神態很不自然,但他還是強行讓自己看起來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