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開口,
”他有沒有罵寡婦啊?“
這開口的人,是在道監臺那群人裡面,那些人,希望安休甫跟寡婦真的有仇。
簡曉黎,“哼,寡婦都幫安休甫把背上的鐵索毀掉了!他現在更厲害了!”
安休甫看向簡曉黎,包子精腦袋昂的很高,好像寡婦成神,是她的功勞。
安休甫不自覺的笑笑,看到包子精,什麼煩惱都沒了。
任離笑著開口,“都說是腦筋急轉彎了,肯定考驗的是智力!”
頓了頓任離又說道,
“那寡婦之前是大妖,轉靈體修行,本該很容易成神。可是她忘記了自己弱小時候,全靠智力才能脫離野獸那個層次。她遲遲成不了神,是被七情六慾扯住了!她越想斬,越斬不掉。反而讓情慾成了枷鎖。”
簡曉黎,“那她真的沒了七情六慾了?”
任離笑著說道,“斬那玩意之後不是脫者,就是神明,我只知道每個人頓悟的道不同,所以斬的方式肯定不同。”
簡曉黎看到安休甫盯著自己看,臉微微泛紅,但很快大聲喊道,
“醜八怪,我說你很厲害!”
安休甫咧嘴哈哈笑,這個包子精把他當傻子,這裡距離再遠,誰說話都聽的清清楚楚。
那青衣人笑著開口,
“你知道付徵現在在哪?”
安休甫不鹹不淡說道,“在我身體裡啊,我好害怕啊。”
嘴上說害怕,樣子卻是渾不在意。
付徵進入他身體裡了,而且準備伺機而動。
蘇禹敬一言不,雙手插兜盯著安休甫,“你現在反悔沒?反悔可以離開!”
安休甫搖頭,“那就一個腦子不好使的神經病,我對付他,不需要誰幫忙。”
那個胖女人聲音奸細,“付徵只是輸了一場,得意什麼?人生不是隻有這裡的片刻,你以後還會贏付徵第二場,第三場,你終有輸的時候!”
雷公嘴的男人再次騰空,“陳泰增,簡老二,你們兩個,真的什麼都不要了?”
人群中有人低聲下命令,“動手!”
安休甫轉身,厲聲警告,
“我勸你們兩個,不要露頭!露頭想再縮回去,除非我死在這裡!”
這話說的夠狠,道監臺那較少的一波人馬,真的停下了。
雷公嘴開口,聲音洪亮,“大言不慚,你就現在跪下,付徵也不會放過你!”
那停頓片刻的人馬,又開始擺陣型,拿法器,任離那邊的人群中,也有很多兩儀閣的人身穿兩儀法袍準備脫離任離的隊伍。
同時有人開口威脅,“叛徒死不足惜!”
道監臺人數較多的那群人,也開始有人6續取出法器,猶猶豫豫朝著隊伍外走。
他們是人多,可是實力不行,擔心秋後算賬。
安休甫拳頭握緊,但又鬆開,這一次語氣沒有剛才那麼強了,輕聲說道,
“你們都是函西修道圈子裡的中流砥柱,也是函西整個修道圈子的未來。別逼我殺人,我這一年殺的人夠多了!殺你們不會讓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