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胡文貞願意演,安休甫也配合,
“那到樓下走走吧。“
胡文貞搖頭,”我穿成這樣還是算了吧,你能不能在門口陪我說說話。“
安休甫當然求之不得,先開口問道,
”你記不記得那個騷擾你的男人長什麼樣?”
他問騷擾男人長什麼樣,是在試探眼前的胡文貞,是不是在暮色賓館住過的那個胡文貞。
安休甫認識的叫袁田田,不是胡文貞,所以確定這個是胡文貞之後,他也不在乎這女孩口裡是含著東西,還是口齒清晰了。
胡文貞捂著嘴,“房東,我還是查查誰在燒紙吧,嗆死人了。”
探究這個燒紙錢的是誰,有這個必要嗎?
這種無厘頭的靈異,要是再次生,他可能會留心些,現在他沒興趣,而且只是胡文貞的一面之詞。
安休甫也沒有附和胡文貞的提議,說道,
“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胡文貞說道,“我昨晚睡的很好,從昨天到今天,那敲門聲都沒有再出現過。”
那個耳釘兩次被他得到,又兩次失蹤。
那耳釘也沒有去折騰胡文貞?
但自己屍煞分身折騰一早上,白折騰了?
敲錯門了?還是胡文貞騙自己?
接著安休甫腦海出現一道靈光,敲門聲,不是針對胡文貞的,而是針對袁田田的!
但是這個袁田田,又住在哪個房間呢?
今天馮庚年出去沒?和袁田田在暮色賓館碰頭沒?
胡文貞主動開口了,
“我住在暮色賓館時候,隔壁真的住著一個長的很壯的男人,但說話像個女人,說完話老喜歡撇嘴,每天半夜敲我的房門說他睡不著,要跟我聊天。”
安休甫問道,“你住在哪個賓館?”
胡文貞毫不猶豫,“暮色賓館,哎呀,咱們今天說好去那裡的。”
安休甫懵逼了,袁田田也和馮庚年也去暮色賓館查了,這袁田田和胡文貞真是一個人?那老闆說胡文貞用的假身份證,名字就叫袁田田。
一個人因為用了個假身份,所以一分為二了?
安休甫再次開口確認,“你叫胡文貞?”
胡文貞認真點頭,“房東,你是不是真的不識字啊?我入住時候登記過的。”
安休甫搖頭,“我識字!但你住進來時候,不是我登記的,你記得是誰做的登記?”
胡文貞搖頭,有些抱歉的看著安休甫,聲音低低的說道,“我,我記憶力很差的....”
說完突然轉身跑回臥室裡,拿著兩包煙出來,
“你要抽菸,我給你買,你不要搶別人的東西,門口那個男人罵了你一天了。”
安休甫揉揉耳朵,這耳朵成擺設了?
下午自己一直在賓館裡,站在那裡看炸油條都幾個小時了。怎麼就沒聽到那小販罵他或者馮庚年一句呢?
而且胡文貞什麼時候跑出去買的煙?
這看不見真相,聽不到真話,這寡婦是要玩死他吧?
安休甫接過胡文貞手裡的煙,猶豫一下,開口問道,
“你覺的現在的我,和今天你遇到的我,有區別沒?”
胡文貞與安休甫對視一眼就低下頭,扭捏好一陣,才說道,
“我,我說了你不要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