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說道,“到了龍泉,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司機旁邊的女人笑著說道,“別聽他胡咧咧,廢那錢幹啥?是那丫頭吧?她一直喝水,不上廁所才怪。”
有些東西,生來不公平,那就是樣貌。無論承不承認世人的膚淺,美女帥哥總能給人第一印象大機率打個高分。
這副駕駛上的胖女人,每次看安休甫都不自覺的在笑。
司機看到自己媳婦衝著帥哥笑,厭煩也在情理中,所以瞪著牛眼不耐煩說道,
“憋著!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們這一路上七八次廁所,知道浪費我多長時間?”
安休甫看向副駕駛那個女人,“讓大哥行個方便。”
說著安休甫從兜裡取出一包煙遞出去,那女人伸手把煙推回去,
“別整這一套,不就上個廁所。”
說完一巴掌拍在那男人肩膀上,“熊仔,停車!”
熊仔皺眉,“這裡到處是流動拍照的,等兩分鐘,前面有個停車地方。”
熊仔猛然提,車子在公路上疾馳了三分鐘,靠右進入一個相對空曠的停車場,停車場裡,五間紅磚平房。
這個停車場應該還在建設中,只有五間房,沒廁所。
而且周圍沒有任何遮擋物,錢善駘臉紅到脖子根上,
“小安哥,在哪裡撒尿啊?”
沒等安休甫回答,車裡副駕駛上那個女人喊道,“到那房子後面去。”
肥仔喊道,“別跑那麼遠,太耽擱事,就在車後面,又沒人下去。”
錢善駘依舊紅著臉,”我,我還是到那些房子後面吧?“
副駕駛的女人揮手,“姐姐等著你倆,去去去,快點。”
安休甫,“快點去吧。”
錢善駘咬著嘴唇,“我,我那天我晚上就是一個人在個房子後面上廁所.......”
安休甫皺眉,“好了,我跟你過去,別回憶往事了。”
錢善駘呵呵笑起來,拉著安休甫的胳膊低頭朝著那五間房走去。
安休甫走一段,回頭朝著身後的大巴車看一眼。
這一路上,鞠思婷沒有出現,但這個錢善駘卻是一個大麻煩。
這個女孩一直在催眠周圍的人,她不厭其煩的做著一樣的事,說著一樣的話。
從離開綏原開始,飛機上的人就在睡覺,好在飛機飛行時間並不長,但下飛機後,機上的人下飛機時候看起來氣色都不好。
後來每次換乘車,其實都是安休甫包車,上面的乘客都是假的,他就是防止生意外。
但到了榮錦後,安休甫改變主意了,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到目前為止連鞠思婷的影子都沒有見,而此行目的就是解決鞠思婷,不能這麼一直耗著,他需要變數,所以放任看看錢善駘要拿這一車人做什麼。
錢善駘繞到房子後面,但很快又出來,
“小安哥,你會不會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安休甫,“說什麼呢?這荒郊野嶺我把你扔下?咱倆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