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斗篷的人停頓了一會,消失不見。
.......
羅澤不知道第幾個電話打來。
蘇禹敬看一眼,把電話結束通話。
她想掐死這個羅澤,但她現在做不到。而且也不想生氣。
張榮奎在車裡抱著半個西瓜,拿著勺子慢條斯理的吃著。
廣播里正播放著一個評書,
“那一陣風吹過,仿若成千上萬的蜈蚣突然落在我的身上,我頓時頭皮一麻,手一哆嗦,把紅繩給扯斷了.....”
蘇禹敬靠著窗戶,“道長,你無不無聊,這都講的些什麼東西?”
張榮奎笑道,“我覺的挺好,誰不幻想著是個主角?誰又不想有個牛逼的身世?”
蘇禹敬嗤笑,“紅繩能擋住屍煞氣?常人靠近那棺材,連自個是誰都不知道了,純粹胡說八道。”
張榮奎送一口西瓜到嘴裡,“別較真,他設定的殭屍周圍沒有屍煞氣,那就權當沒有。”
“對了,那個安休甫不就是個例外嗎?”
蘇禹敬問道,“他?半個殭屍都算不上,他大限是不是快到了?”
張榮奎搖頭,笑著說道,“早著呢,他的大限,需要從剝奪陰籍算起,他已經死了,你還一直提他做什麼?”
蘇禹敬自己都不知道為何一直圍著安休甫問,聽到張榮奎說安休甫因為有陰籍,所以大限被無限延遲,她更是覺的這胸口堵得厲害。
她一直把安休甫當個蜉蝣,有今天沒明天的那種。
開啟車門出去透透氣。
剛下車突然眼皮抖了抖,“道長,花子出來了!”
張榮奎把西瓜放到副駕駛上,拿起手機撥通了趙銀珠的電話。
蘇禹敬愣神,“道長,你什麼意思?”
張榮奎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衝著電話說道,
“告訴葉如燕,搶劫葉鵬升的那個人我看見了,就在綏原科技大學!”
趙銀珠說道,“道長,葉四四都死了這麼久了,他的事你......”
張榮奎語氣嚴肅,“我和四四是朋友,我說要調查清楚,就肯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趙銀珠說道,“有必要嗎?他的死老爺子都......”
張榮奎,“讓你通知就通知,要是讓人跑了,你擔不起責!”
說完,張榮奎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頭看向蘇禹敬,
“到學校裡去!”
“切記,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你見過我。”
蘇禹敬著急,“道長,你不和我一起進去?”
張榮奎搖頭,“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這個毛毛躁躁的性子?”
“開口之前,先反問自己,答案需不需要別人來告訴你。”
蘇禹敬想了半天,沒有琢磨明白,但她還是朝著科技大學的西門走去。
花子不在學校,安休甫也不會再出現在這個學校,張榮奎讓她來這裡做啥?
她在大學正門處的小花園站了一會,朝著沐竹北街看看,現張榮奎啟動了車子,好像是要離開沐竹北街了。
她覺的自己好像被張榮奎給騙了,匆匆朝著校門口小跑。
“姐!”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下一刻,那失去的傳承就重新回到她身上。
她轉頭一臉詫異的看著葉蘇玲,“花子?”
葉蘇玲也一臉茫然,“姐,你來學校幹啥?”
蘇禹敬抓住葉蘇玲,捏捏肩膀,確定是葉蘇玲沒錯,正想回頭去找張榮奎。
轉身卻看到拄著柺杖的葉如燕出現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