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微笑,看向羅澤和白於谷,
”你們兩個的經脈和氣竅我都擴充套件到極限,以後身體瓶頸應該沒有,但有利有弊。
北北,你是竊取道源空間,肯定會引起天道排斥,修行會很難有進步,甚至停滯。
小谷,你家養屍,天生與道也不親近,可能十倍努力,也換不來一分收穫。“
接著安休甫的目光看向馬嵐,
”有一個人,能讓他們兩個未來走的更遠,這需要你親自出面。”
馬嵐眯眼,狐疑的問道,“杜先生?我跟他只見過兩三次,那人每次出手代價都很高。”
白於谷問道,“誰是杜先生?”
馬嵐,“給小安封命送到咱家的人。”
安休甫愣一下,沒想到馬嵐也認識那個神秘的命師。不過短暫的愣神後,安休甫說道,
“我說的不是他!是苟浩!”
馬嵐一臉狐疑,“那人死氣沉沉的,很沒有禮貌!”
白於谷說道,“他是一個體修,我看他戰鬥時候用的是八臂八脈,這種修本我的,很難善終,十個九個把自己練殘廢,他的........“
安休甫打斷白於谷,
”我不懂這些,你說你對他的印象怎麼樣?”
白於谷又打岔,“那個鄭素水有問題,我還沒有......”
安休甫的手拍在白於谷肩膀上,“把崇都的事拋在腦後,與你無關,也別聽明孝芳那些分析,對你沒好處。他們有他們的目標,不一定就是壞人。沒有利害衝突,就不要去評判他們的對錯,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白於谷撓頭,“我和他沒說過話,我第一次見他就覺的莫名其妙的煩躁和討厭,可能他長的太帥了吧,呵呵,我瞎胡說,反正不大喜歡見他。”
安休甫點頭,“那就對了,我也討厭那個人,我送他離開崇都,也沒有跟他說幾句話,我也是事後才琢磨出味來。”
羅澤問道,“琢磨出什麼來了?”
安休甫笑著說道,
”我能臨摹所有人的道韻,但苟浩的,我臨摹不了!每次想到這個苟浩,腦海總能出現八個字,‘大形無象,大道無形’!他離的道很近!”
羅澤皺眉,“不能臨摹,你就覺的他與道親近?你修的屍煞氣,你能臨摹一個修道者的道韻?”
安休甫笑著說道,“你錯了,先我是命師!我臨摹不一定要製造出來,而是在腦子裡過一遍。咱們三個都對他觀感不好,但是白索卻對他非常信任,為什麼?“
白於谷有些緊張的說道,“不會是你的宿敵吧?我要不提前把他.....”
說著做了個劈砍的手勢。
安休甫笑著說道,“這個世界這麼大,我從被羅澤從隊伍裡扔出,就已經不再做這種世界圍著我轉的夢了!”
白於谷,“我就覺的你可以當主角,真的!當然我覺的我也可以吧。”
一群人鬨笑起來,馬嵐不自覺的摸摸白於谷的腦袋,她覺的白於谷這一趟出去,自信了很多。
安休甫笑著說道,“崇都被賀承修和餘九夕盯上,可是他們在崇都活了多久?你家祖宗睡了近兩千年,跑去崇都跟我偶遇,我解決了白索的問題,又把他們輕鬆送離了崇都。你告訴我,天機是什麼?什麼叫氣運?”
白於谷手一拍,”我靠!還真的是啊,他們比咱們早去了一個多月!“
羅澤也眼睛亮,“是!那個杜先生,馬阿姨就認識,怎麼杜先生沒幫上忙,就你給他幫忙了?”
馬嵐笑著說道,“找神龕,也不是給白索找的,而是鄭素水說崇都諸神殿有一個八臂八脈的神,而苟浩是一個野路子,練習這功法,純屬偶然,是從一個地攤上撿了一幅畫,觀摩之後,就會了這八臂八脈!所以那個神,苟浩很想親眼看看,這才和白索一起去的崇都。”
安休甫不笑了,腦袋在車後座撞一下,
“人比人氣死人,修道還開掛?這真的是一個負能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