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敲響了。
安休甫朝著房門看一眼,眉頭皺起,
“別敲了,不開!”
門外是趙青果。
安休甫話音剛落,房間內門把手自動下壓‘咔噠’一聲。
趙青果走進來,眯眼說道,“我思來想去,覺的你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大問題,小善,你到我家裡住!”
安休甫,“你是不是管的有些寬了?”
趙青果,“不寬,我是看在木季初的面子上,才幫你一把。”
安休甫起身朝著房門口走去,“我需要你幫?出去!”
趙青果,“別這麼兇巴巴的,把一些可能生的丟臉的事,扼殺在萌芽狀態是一個好人的本份!”
安休甫止步歪頭,這個趙青果身體裡絕對不是隻有一個人!現在站在他面前的,又是一個人,從說話用詞上就能聽出來。
安休甫,“丟也丟我的臉,你的臉沒那麼大,長不到我臉上!”
錢善駘呵呵捂嘴笑。
木季初的傳音進入安休甫耳朵內,
“小安,你看到的她,跟我們眼裡的她不一樣,這事你該聽果果的。魔能放大人性很多欲望,你太年輕,未必能抵擋那種慾望的誘惑!”
安休甫朝著趙青果身後看看,
“你倆現在先出去吧,我還有事要跟她談。”
趙青果伸手,“把我的兩儀符給我,我或許可以防止意外生。”
安休甫沒有多作思考,把兩儀符遞出去。
趙青果收起兩儀符,微笑看向錢善駘,
“惆悵人間萬事違,兩人同去一人歸。新啼壓舊痕,斷腸憶斷腸。你要是還有一點自己的意識,千萬別再選錯了,這或許是你這輩子最後一次選擇!”
錢善駘一臉茫然看著趙青果。
安休甫也不知道趙青果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趙青果轉身,傳音道,“有些人就跟賭徒一樣,輸紅眼了,根本不知悔改,你帶著這個賭徒,最好別離開綏原,離開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安休甫端著咖啡又走到陽臺上,思考了近十分鐘後,他眼睛陡然一亮。
錯!所有人都看錯了,這些人的錯,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那個陰陽行使不阻攔黎麗茹夫妻兩個,她們也沒有那個能力殺他。
那個陰陽行使,就是在尋找他的弱點,在萬無一失情況下,一擊殺死他。而不是對他極限試探,也不是想著降服他!
如果按著這個邏輯思考,那麼自己在綏原,會一直被動挨打,因為那個陰陽行使背後,還有兩儀閣的人在幫忙。
有葉如燕的庇護,那個陰陽行使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之前的決定並沒有錯,自己必須離開函西,找個地方跟這個陰陽行使真正來一場。
安休甫轉身,
“小善?你家哪裡的?”
錢善駘,“龍泉,川江龍泉的。”
安休甫手機上開始查去龍泉的線路。
錢善駘走過去,盯著安休甫手機螢幕看看,
“坐飛機嗎?那咱們先去漳趾,下飛機咱們在鰱臺坐船,兩個小時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