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巧容,“勇哥,你不是拿來對付那個保安?怎麼用在他身上了?”
徐仁勇,“對那老傢伙沒用,那根本不是人!”
馮巧容,“那你對付他?不怕他醒來針對你?”
徐仁勇,“這個你別操心了,沒有殺不死的,只是沒有找對方法而已!走吧,繼續找找看看麻桿是不是真的掛了。”
.安休甫躺在房間地板上再沒有起來。
娛樂城的第二夜,安休甫就這麼趴在地上度過。
樓裡鬧哄哄的,直到晚上十二點多,才傳來阮海龍讓進房間睡覺的命令。
........
早上六點,陳茸一聲驚叫,雙手朝後抓撓著慌亂從沙上起來。
沒有,沒有著火。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她這輩子都不想回憶的噩夢!
坐著驚魂不定平復好一陣。
聽到了外面傳來聊天的聲音,努力把噩夢拋到腦後,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說話聲。
外面的人在聊昨天殺一個養鬼婆子的事,卞麻碾子溝圍堵到昨天晚上十二點才把鬼婆子抓住弄死。
也是這個鬼婆子被殺,才讓寡婦降臨到娛樂城內,但是雙方沒有談攏,寡婦依舊要讓賠償金身,不然不許任何人離開。
陳茸腦袋有些大,她是一個現實主義者,從來不看什麼鬼神類的片子,因為鬼神都在宣傳一個主題,就是善惡有報。可是這世界有報應嗎?
所以她也不知道外面這些人講的什麼降臨是啥玩意,功德和金身又是什麼玩意。
因為對這些人的話不屑一顧,所以傾聽走神了。
突然她感覺後腦勺緊,好像有人要燒的辮子,她驚恐的站起來朝後看。
後面沒人。
正要重新坐下,辮子被人扯了一下,她一聲尖叫捂住腦袋縮在了沙跟前的一個角落。
她聽到劃火柴的聲音,接著眼角餘光看到了有火光在她背後亮起.......
她關於燒辮子的回憶,不受控的在她的哭聲中再次出現在腦海:
小學時候,父母除了教學,還會跟著工程隊經常外出,每次父母回來,都會給她帶吃的,她每次都會給一個班分享。
但是四年級時候一件事改變了她,班裡坐在她後面的男生,用火柴點燃了她的辮子,辮子燒了,衣服燒了,後背燒了一大塊皮.....
陳伯恭去學校理論,結果..........她看到父親被學校的保安打了.......
母親報警,但是一個班級所有人都異口同聲,說是她經常欺負其他小朋友。
從那之後,她就變的沉默。
後來轉到建築學校跟前的村裡小學,都沒有讓她再變的活潑起來。
那件事對她影響很大,應該對自己父母的改變也很大吧,也是那之後,她家裡變的越來越有錢,但是父母之間的爭吵也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