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實力太弱,完全沒有資格參與這種事,所以她一直被悶在鼓裡。
不對,不是悶在鼓裡,而是她沒有價值了,所有人把她排除在外了。
嶽穎紅又看向付徵,“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是重新投入知音觀,還是選擇對抗,選擇只有一次!”
嶽穎紅的話音剛落。
“嘩啦——”一道人影帶著一片璀璨的符文出現。
這人落地,身上符文全部散掉。
此人蘇封平!一雙眼睛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深沉。
蘇禹敬激動的喊道,“封平?!”
蘇封平轉頭看看蘇禹敬,微微皺眉,抬手擦一下嘴角的鮮血,手腕一翻,一個手環朝著嶽穎紅旁邊一個男人射去,
“承瀘,蘇道修用轉輪鏡跳入輪迴了,你現在去找他的轉世之軀!”
那叫承瀘的男人抬手,手環戴在自己手腕上,
“都轉世投胎去了,至於這麼著急?還怕他再掀起什麼浪?讓函西那邊把他肉身毀掉就是。現在跟長平府那邊勝負還未分,沒必要在他身上下功夫。”
蘇封平冷冷說道,“不是殺他,是讓你去搜他記憶,看看安休甫的那門術法命門在哪,那個安休甫現在壓著陳泰增,必須抓緊時間破局。”
嶽穎紅身側幾人同時消失不見。
蘇封平看向嶽穎紅,“遣織不著急,先躲船上去,那個安休甫那門術法太弔詭,拉進去的人全是他的幫手。”
嶽穎紅嘴角上揚,“我有兩個女兒跟他是朋友,他不至於殺我吧?”
蘇封平,“不要操之過急。”
說完蘇封平又帶著那一片璀璨的符文消失。
接下來,只有磅礴的雨聲。
過了許久,衛玉慈雙手插兜低頭露出苦笑,“姜不一定是老的辣!”
衛玉慈是在感慨安休甫這個人,這個小傢伙真的很詭異,一直變化的不僅僅是周身道韻,還有那層出不窮的殺手鐧,每次都覺的摸清楚安休甫的底牌了,可是每次出手,都會讓人大跌眼鏡。
盛名之下無虛士,真的很難想象安休甫一天都在琢磨什麼。
付徵也跟著笑了,因為付徵能聽懂衛玉慈在感慨什麼,在笑過之後,看向蘇禹敬,
“唉,好歹築個基,有我在,你揮一個祭司的實力絕對沒有問題。有沉音龜在,揮中級祭司的實力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禹敬低頭,神態扭捏。她不想後悔,可是滿腦子都是悔恨。
她不想安休甫佔盡風頭,可是如果安休甫輸一次呢?就如現在,安休甫輸了,結局是什麼?
現在沒人可以左右她的情緒,她完全能想清楚這個後果。不是安休甫不願意輸,而是安休甫根本沒有失敗的機會。
嶽穎紅開口了,
”好不容自由了,別再捲進來了,你把簡丙壽孫女留下!“
付徵笑著搖頭,
”他要是敗了,我替你取遣織,也臣服你們知音觀。“
嶽穎紅,“我覺的你該提前下注,而不是做牆頭草。”
付徵笑著說道,“隨你怎麼說,我跟他交手四次,沒有佔據一次上風,而你們只是取巧!我要不是主動臣服苗花花,你們想收巔峰時候的我,巫神親自出馬也沒用,現在我是虎落平陽,只是選擇一個靠譜合作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