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抓我?”
另外一個警察淡淡開口,
“你涉嫌詐騙,人家都把證據提交到我們這裡來了。”
馮庚年臉色慘白無血。
安休甫急眼了,換個時間馮庚年要被帶走,他能在旁邊吹口哨慶祝。
但現在被帶走,真不是時候啊!
伸手拉住馮庚年,
“我剛才問你的事,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提示?”
肥婆鬆開馮庚年,抬手指著安休甫,
“這人是他的同夥!”
安休甫瞪眼,“同夥?你知道什麼叫同夥?你要是沒憑沒據血口噴人,我告你誹謗!”
這死肥婆,是藉機報復他那落井下石的一腳。
白小默張嘴,“媽,行了,別給警察添亂!”
一個頭一絲不苟的男人進了院子,關切的看著肥胖女人捂著的手腕,
“阿姨,你手沒事吧?咱們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警察盯著肥婆,“你確定他是同夥?”
安休甫要被警察抓走,還怎麼繼續調查?完成不了調查,死路一條。
他昂著頭,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肥婆,冷冷說道,
“馮庚年兄弟倆本來欠我四千,但鬧到現在,賠了我三萬,還有一萬沒有賠,我是來要賬的!你確定我是他的同夥?”
肥婆慫了,真要被安休甫反咬一口,得不償失,對警察的話避而不答,捂著手腕喊道,
“哎呦,我胳膊斷了,去醫院,去醫院。”
警車離開;越野車拉著肥婆母女離開......
.........
安休甫站在合泰賓館門口,看著遠去的警車,有些凌亂。
不過慌亂是短暫的,他常年與癲癇戰鬥,練就了注意力集中當下的習慣。
不會對未來做任何預期,做好當下,未來可期。
分析當下局勢:
二樓兩個人,幫安休甫否定了進入袁田田房間這個選項。
接下來該做什麼?蹲在袁田田門口,為袁田田守夜?讓袁田田睡個安穩覺?
這是一個下下策。
第一,還沒有弄清楚這敲門的是人是鬼;第二,時間也不許他讓袁田田睡三個小時。
守在門口,沒有任何意義。
還也要從監控入手。
.......
在四樓,觀察一陣幾個攝像頭:
一共四個攝像頭。
影片傳輸線,偽裝成電線。
這謎一樣的操作,看不懂偽裝的初衷是什麼,為何不乾脆使用微型攝像頭?
出租樓內的佈線本來就混亂,網線、電線、電視訊號線,全部纏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