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膠桶不大,高二十公分,直徑十來公分。
她將乳膠桶輕輕放在身邊,地上又出現四個乳膠桶。
撿起這四個桶後,整齊並排,地上一陣晃動,到處都是乳膠桶。
安休甫受創的身體飛快的自動修復。
他全部的精神力,都集中在這個保潔女工的身上。
女工的心跳聲清晰可聞,好像這裡現在唯一的活人,就是這個女工!
但這個女工,不是服裝店裡讓調查的女工,服裝店的任務是幫助一個失去雙臂的女工。
而這個女工唯一的心跳聲,讓安休甫突然驚醒,他的目光看看向那個捲毛,為何這活靈活現的捲毛,也沒有心跳?
“你是殭屍?”
安休甫搜腸刮肚,就取來這麼一個詞,定義對面的捲毛了。
捲毛瞪眼怒視安休甫,抬手,做個警告姿勢。
這是示意安休甫閉嘴。
安休甫不明覺厲,也快離保潔女工遠遠的,與捲毛成對角姿勢。
他不想關鍵時候,被捲毛扯著當擋箭牌。
詭異的畫風。
兩個男人盯著一個女人撿空桶。
整個廠區,不時傳來乳膠鐵桶碰撞出的‘叮噹’聲。
半小時後:
女工身後立起一堵牆,近一半的空桶被她碼放好了。
捲毛衝著安休甫做一個推的手勢。
這是讓安休甫去破壞女工的勞動成果。
安休甫裝傻充愣,直接開口,
“你什麼意思?”
捲毛閉嘴,垂頭盯著腳尖看。
安休甫不是第一次與鬼打交道。
鬼都有執念,做的事,在正常人眼裡毫無意義。
但這個毫無意義的事,卻是這鬼存在的根本。
這女工真的是鬼,碼放好空桶,收拾他倆,可能性很大。
但這女工是鬼嗎?正要開口問那捲毛。
一道紅光猛然出現在他前方。
紅衣女鬼又來了!
安休甫一臉的憤怒和憋屈。
他一直在跟捲毛耗著,就是希望捲毛先動起來製造變數。
牙一咬,猛然前衝。
他從女鬼腋下鑽過去,直奔保潔女工。
捲毛對付不了這紅衣女鬼,那就交給這個保潔女工試試。
捲毛看到安休甫的舉動,眼裡出期待的光芒。
但這期望很快變成了失望。
紅衣女鬼穿過了保潔女工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