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是有事等會兒再說,我有點事先出去一趟。”
他今晚不打算放過羅澤。
蘇禹敬從出現就一直保持著微笑,橫跨一步,揹著手,擋在安休甫的前方,
“別去追他了,他已經被你下午打了一頓,要是晚上再喝酒,還怎麼去跟花子拼命?”
安休甫瞬間明白了,羅澤的傷勢比自己還嚴重,喝酒可能當場就能變成豬頭三了。
不追羅澤了,看看蘇禹敬,“你找我有事?”
蘇禹敬依舊微笑,“我陪你高興!”
安休甫盯著蘇禹敬點點頭,
“哦,謝謝,你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幫你點。”
今天蘇禹敬應該心情不錯,他不想讓蘇禹敬變的不高興。
至於蘇禹敬能不能讓他高興,他沒什麼奢望。他只需要知道兩個人在一起,蘇禹敬不高興,他連不高興的資格都沒了。
蘇禹敬沒有回答,依舊微笑看著安休甫,安休甫從蘇禹敬的笑裡,先是看到了失望,之後看到了憤怒。
安休甫避開蘇禹敬的目光,“你不想笑,別勉強!你找我究竟什麼事?”
蘇禹敬失望是肯定的,一個多月時間沒見,安休甫看到她就沒有一點點的表情變化,甚至連個假笑都不願意給她。
安休甫坐回到飯桌,掏出一根菸放在嘴上,鬱悶的說道,
“你是逼著我高興?我要是高興不起來,你是不是準備收走我半條命?”
蘇禹敬的虛假的微笑收斂,安休甫的話,讓她覺的心臟上被人捅了一刀。
她接著現自己的拳頭居然是攥緊的,她急忙把手藏在身後。
她一個月練出來的涵養,在見到安休甫時候瞬間就沒了。
安休甫究竟說了啥?做了啥?自己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
轉頭看向吧檯,“老闆,給我五瓶啤酒!”
蘇禹敬坐下,盯著安休甫的臉,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她跟人在一起,從來不會找什麼話題,而安休甫現在的樣子,她也不知道該談點什麼。
所以她坐直身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休甫。
安休甫受不了蘇禹敬的目光,只能自己找話題,
“肥肥回去沒?”
蘇禹敬,“我不想聊那隻貓!”
頓了頓說道,“你可以說點別的,我都可以聽。”
安休甫問道,“你還住在我家?”
蘇禹敬,“你想趕我走?”
安休甫說道,“沒有。”
過了一會兒,安休甫說道,“羅澤因為我收走他的.......”
蘇禹敬皺眉,“別說了!”
簡直了,都聊的些什麼玩意,一個話題比一個話題爛!她為什麼收走羅澤的祭靈,是因為羅澤差點把她給弄死!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安休甫一根菸抽完,很快又點燃一根。
這抽菸的頻率,比跟羅澤喝酒時候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