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揹著手,“我不冷!”
安休甫繞到副駕駛,把羽絨服取出來,
“你不冷,那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蘇禹敬一臉認真問道,“你有什麼感受?”
安休甫把羽絨服給蘇禹敬。
蘇禹敬躲開,“我不穿!”
安休甫展開羽絨服,“手都凍的紫了,確定不穿?”
蘇禹敬走過來,背朝安休甫。
安休甫把衣服給穿上。
蘇禹敬轉身,看向安休甫,“你一直在笑什麼?”
安休甫笑著說道,“你這是準備去哪自駕遊?不能等春暖花開?”
蘇禹敬朝著車裡看看,淡淡說道,“我也不是離開函西就不能活,想換個地方開始。”
安休甫盯著蘇禹敬的臉看一會兒,又笑起來。
蘇禹敬瞪眼,”笑什麼?不許笑!“
安休甫笑著說道,
”倒黴孩子,兩儀符又被葉如燕收走了吧?“
蘇禹敬很是果斷的否認,”瞎說!你跟我到對岸,我給你證明一下!“
安休甫笑著說道,”你說沒丟就沒丟,我可不想看你尷尬。“
蘇禹敬也笑了,
“我沒有丟,你別瞎猜了。”
安休甫笑著問道,“跟明孝芳打聽胡文貞的那半個兩儀符做什麼?過年大清早,穿的整整齊齊,你去給誰拜年嗎?”
蘇禹敬突然一把拉住安休甫,
“我跟你一起離開函西,你去哪,我跟著去哪!”
安休甫說道,“帶著一個累贅做什麼?”
蘇禹敬盯著安休甫,“你不帶我?”
安休甫,“不帶!”
蘇禹敬盯著安休甫看一會兒,“你不帶我,我就回淶北!找棵柿子樹,讓羅澤把我埋了!”
安休甫說道,“這是提前請我去淶北吃席?”
蘇禹敬朝著安休甫肚子一拳,”你真的欠揍!“
安休甫捂住肚子,一副痛苦表情,蘇禹敬緊張的皺眉,
”你這麼弱?“
安休甫直起腰,挺起胸膛,”你該對我這種高手保持敬畏之心.“
蘇禹敬鬆開安休甫胳膊轉過身去,
“葉如燕那個死婆子,存心噁心我,大過年的收走我的兩儀符,這個年過的一點意思都沒,我什麼都沒做,她憑什麼拿我的兩儀符?就算拿走,也該有個理由吧?“
安休甫繞到蘇禹敬前面,“葉如燕是在噁心我。”
蘇禹敬朝著安休甫胳膊連捶了好幾拳,之後氣鼓鼓的說道,
”我不是你的命星嗎?我讓羅澤在淶北選兩棵柿子樹,一棵樹下埋我,一棵樹下也把坑挖好,等著埋你!”
安休甫撓頭,“你一天腦子裡都琢磨的什麼?咱倆是談的一件事嗎?”
蘇禹敬盯著安休甫,“我這麼認真,你真的沒心沒肺啊?”
安休甫說道,“有沒有兩儀符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