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你知道我的生日?”
安休甫,“姑奶奶今天生日,就不罵你了。”
蘇禹敬愣一下,眼裡淚水打轉,“對不起。”
這肯定是幾年前的事,自己早就忘了,沒想到安休甫記的。
安休甫,”咱們之間沒必要回避以前的事。我知道你最近心情肯定很不好,我其實都能理解。“
蘇禹敬聽懂了沒?聽懂了,但沒有聽進去,”多少錢?我給你。“
安休甫,“被褥免費給你使用,昨晚晚餐十五,今天早飯十七,一部手機,還我六千三百三。”
蘇禹敬拳頭攥緊,“下個月我還你。”
安休甫雙手插兜,“窮的卡里連三百都沒了,跟我客氣什麼?我送你生日禮物啊,你這個該跟我說個謝謝。”
蘇禹敬避開跟安休甫對視,但很快又看向安休甫,
“你不怕我生氣?”
安休甫,“咱倆都認識多久了?你的心思我覺的我多少能猜到一些的。”
蘇禹敬又低頭,“別猜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一天想什麼。”
安休甫聲音柔和而堅定,
“別這樣,真的別這樣。殷應方的死,不全怪你,我跟他談過,想讓他罷手,他讓我少管閒事,我只能殺了他。去年因為我,你跟家裡徹底鬧翻了吧?我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對你下那麼重的手......”
蘇禹敬把都轉開,安休甫停頓一下,
”咱倆認識這麼久,我被人揍的時候,你也見過,你最無助時候,我也見過,淶北這一趟,換作是我,也覺的很難堪,但,但,真的沒什麼。“
蘇禹敬眼裡淚水奪眶,安休甫說的這些她不想承認,可是她的委屈就是找到了宣洩口,在一直往外噴眼淚。
她從於世靜死後,就一直想要逃走,逃離綏原。
她不承認自己恐懼和害怕,但她又放不下安休甫。
她把安休甫強行放到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逼迫自己做選擇。
安休甫繼續說道,“我在淶北時候,其實該跟你談談。但我咒器被人封了,你這脾氣又太大,你瞪我一眼,我怕自己連自己都帶不回綏原。”
蘇禹敬眼淚婆娑,抬頭盯著安休甫,“你騙我,你就是看不起我,你一個人跑回綏原了?我追了,我,我追了你一路,你知道嗎?”
安休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更希望你在淶北。”
蘇禹敬聽懂了,也看懂安休甫的表情了,安休甫是自身難保,自己是在胡攪蠻纏,可是她就是覺的委屈,
“你給我道歉!”
安休甫,“對不起,別哭了。”
蘇禹敬,“你敷衍我,你敷衍我,你,你說成原希了!你必須我給我道歉!”
安休甫,“我,我也就知道個成原希能讓你生氣,我收回那晚上的話。”
蘇禹敬,“你還推我!”
安休甫猶豫一下,“那你也推我。”
說著安休甫左手做個抱蘇禹敬的動作,但只是做個樣子,等著被蘇禹敬推一把。
但久久沒現蘇禹敬有推他的動作,他又把手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