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敬,“他兩之間很複雜,花子和芊芊也知道。趙青果一直跟安休甫提些無理要求,安休甫一次次都答應。因為她媽是趙銀珠,對安休甫有恩,她哥是葉秉良,跟安休甫關係也不錯,還有個喜歡她的木季初,也是安休甫的朋友,所以安休甫一直對她忍讓遷就,但她每次坑完安休甫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嶽穎紅恍然點頭,“他演戲,還是真的下死手?”
蘇禹敬,“我希望是演戲,他提著趙青果的頭在地上砸,你說演戲那麼演?而且那是刑堂門口。”
嶽穎紅,“這麼二嗎?”
接著有些緊張的抓住蘇禹敬,
“你跟媽老實說,他有沒有打過你?”
蘇禹敬神色有些不自然,“應該沒有吧。”
什麼叫應該沒有?安休甫塞給她兩儀符,要跟她分生死。好在她還有點理智,沒跟安休甫死磕。
嶽穎紅,“哦,有也正常。你這性格,就是被他打了,問題也肯定在你身上!”
蘇禹敬一臉驚愕,“你說啥呢?我被他打了,你覺的他做的不會有錯?”
嶽穎紅認真點頭,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自己心裡有譜。這腦子轉不過彎來是常有的事,她自認為對安休甫很瞭解,一個不眠不休的人,本該煩躁和沒有耐心,但安休甫卻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蘇禹敬也不辯駁了,轉移話題,
“這精神頭可真好啊,剛恢復就滿世界跑?”
嶽穎紅朝著衛生間走去,“我可不想留著隔夜仇,去幫我取件睡衣,我洗漱一下。”
蘇禹敬,“你,你真的把苗花花殺了?”
嶽穎紅皺眉,“不要問了,我的事,你不用摻合。”
蘇禹敬把睡衣遞進去後,默默坐在沙上等著。
以前很多人都說自己母親說話帶著口音,但從小接觸,對母親說話的口音並不是怎麼敏感。
她以為母親跟苗花花,只是因為父親而爭風吃醋,但現在看,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十分鐘不到,嶽穎紅從衛生間出來,
“都十二點了,還不去睡?”
蘇禹敬,“你什麼都不打算跟我說?”
嶽穎紅,“你想知道什麼,你直接問,我不想什麼都跟你談。”
說著朝著廚房走去,“我看看你冰箱裡有啥,洗了澡,更餓了!”
進了廚房之後,嶽穎紅一聲驚叫,“啊——”
蘇禹敬小跑到廚房,“咋了?”
嶽穎紅指著半廚房零食,“這是那個二百五給你買的?這送禮可真夠實在!”
蘇禹敬笑著說道,“也不算,他的飯卡里有一萬,過期作廢,我就用那張卡全買了這些了。”
嶽穎紅一臉驚愕,“實誠,你倆都是實誠人!”
說著拿了一包零食,“沒想到這個遺憾在這裡彌補了,呵呵.......”
安休甫家裡一屋子零食,可惜她是隻能看。
蘇禹敬笑著問道,“媽,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嶽穎紅又開啟冰箱看看,拿了一罐飲料,“錢善駘只記得十八歲之前的我,召喚魂魄,讓我一半意識強行沉睡了!”
蘇禹敬還能著下文,嶽穎紅卻不說了。
蘇禹敬跟著嶽穎紅坐到沙前,“就這?”
嶽穎紅,“我是江川人元囤人,長平府就在一山之隔的龍泉,錢善駘的上一世,跟我是閨蜜,後來她突然離開江川,我就去找她,這才來了函西,來了之後,我就再沒有回去過。她是見到衛七兩找我,這才強行召喚我,沒想到我身體裡被人反向封印進去一個魔,沒辦法,她把我只能也帶入魔域內,看看能不能透過魔域化解。”
蘇禹敬沉默一會兒,“借力打力,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