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吼,蘇道原朝著苟叔昂就撲去。
但是下一刻苟叔昂衣服一陣鼓盪扭曲,一隻手就把蘇道原給按回到椅子上,
“礙於跟葉如燕的約定,一直避開你們,避開不代表你們真的能比這天高那一尺!”
蘇道原臉上寫滿了震驚,而他身後的男人手按在蘇道原肩膀上,並沒有讓蘇道原再次站起來。
而蘇禹敬呢?雖然沒有認真思考過修道者和兩儀閣的人究竟誰更強。但從去年安休甫進入刑堂,很多固有的常識,早就被打翻了。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張榮魁,既然兩儀閣比天高一尺,為何就奈何不了那個張榮魁?而且那傢伙從來不跟執事和掌事正面硬來。
而今年官時鳴直接闖入刑堂內大鬧,依舊沒人能把他如何。
原來不是函西道監臺弱,而是他們在聯合葉如燕一起在欺騙這些執事掌事。
嶽穎紅又繞到苟叔昂跟前,衝著蘇道原笑著說道,
“我準備改嫁,找個靠的住的男人,你靠不住!”
蘇道原從苟叔昂身上移開目光,死死盯著嶽穎紅,“你,你說什麼?!”
嶽穎紅,“我已經讓我二太爺跟蘇道修打過招呼,咱兩從今往後各過各的,你是你,我是我,沒人再攔著你找苗花花了!這話我昨天就跟小魚說過,但她沒有轉達你。”
蘇道原臉上出現了驚慌,“小,小紅,咱兩的事,我覺的還是別讓外在跟前......”
話沒說完,就被嶽穎紅打斷,
“你跟那個知覺玩仙人跳,一個坑我,一個救我,我稀裡糊塗跟了你三十年!卸咒代面不是我個人的,是衛家的,借的時候說好三年,三年,變成十年,十年變成了三十年,我從十八等到了四十八!現在我家人來了,你們說是苗花花搶走了,我只能帶著我二太爺繼續來綏原找,我在找她,你也在找苗花花,而且比我都著急,你是怕苗花花被知覺滅口嗎?”
蘇道原一臉震驚,“你,你在說,說什麼?什麼卸咒面具?”
接著他看向蘇禹敬,“你出去!”
接著又看向苟叔昂,“你也請到外面去!”
嶽穎紅拉住了苟叔昂的胳膊,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不懂的自己回去問知覺!”
苟叔昂,“夠歹毒的,用祖巫雕塑坑她,她差點被巫毒.......”
嶽穎紅轉頭,“你閉嘴!跟他說這些沒意義,他就一個沒腦子的廢物,小心思很多,哪來的什麼大智慧,別白費口舌!”
苟叔昂,“我只是看不慣,那個苗花花什麼名聲?自己老......唉....,誰輕誰重拎不清?”
苟叔昂本想說個‘自己老婆’,但是被嶽穎紅給掐了一把,馬上改口。
兩人舉止看著很是親密,別說蘇道原接受不了,蘇禹敬都直皺眉,就算找到相好的,也不至於這麼著急的表現吧?
果然,蘇道原被兩人拉拉扯扯的舉動給再次激怒了,再次從椅子上站起來。
但沒有開口,嶽穎紅那嬉笑陡然手收斂,直視蘇道原,冷冷丟出一句話,
“一個苗花花都看不上的垃圾!”
蘇道原凌厲的氣勢再次沒了,臉上保持著怒容,但卻是急著辯解,
,“我,我也沒法子啊?我送你回去,讓我大哥看看,難道有錯?他既然跟你在一起,那,那他去哪兒了?”
這應該是問自己現嶽穎紅之後,為什麼跟前沒有看到苟叔昂。
苟叔昂冷笑看向蘇道原身後的年輕人,“那個祖巫雕像呢?”
那年輕人搖頭,面無表情說了三個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