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子笑著說道,“啞謎?他最擅長打啞謎。”
說著看向木季初。
木季初瞪眼,“胡說,我是個啞巴!”
白長命一愣,“邊盧的啞巴僧?”
木季初惱怒的盯著戲子,“你別把兩儀閣事亂說成不?!”
白長命,有什麼不能說?府門內,你們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任何一個,都能單挑兩儀閣的掌門!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會全部被關在裡面?”
木季初,“你千萬別打聽這些,小心惹禍上身!說說張仕樸那是什麼情況?”
說著看向了站在棺材中的張仕樸。
張仕樸並不在意其他人怎麼看他,他此時還在得意的笑,或許安休甫是坑了他,但這何嘗不是一個雙贏局面?綏原這些人利用他們師徒,所以他師父並不想這一場紛爭有贏家。
白長命淡淡說道,“馬蟬沒有死,我處理掉的馬蟬屍體,是安休甫那小子偽造的!馬蟬把自己的命跟安休甫綁在一起了,安休甫要是重生,她就會重生!”
木季初皺眉,“葉如燕不是說,馬蟬是綁著她爹葉朝雄?”
白長命目光深邃,“不好說,我也只能猜。介寧毒婦重傷,應該是那個魔女做的!張榮奎沒有做過,寡婦也沒有做過,燕子也沒有做過,白延肅沒道理去做!馬蟬應該也是現那個魔女對安休甫起了惻隱之心,所以把自己的命和安休甫綁在一起了,那個咒器就是防止安休甫徹底重生,這個張仕樸夠蠢的,安休甫本來離不開刑堂的!”
趙青果眼珠瞪的滾圓,“那,那介寧毒婦活了?”
白長命,“應該沒有,要是活了,那個咒器不需要轉移到張仕樸身上。我想小安應該想跟胡文貞談談,但這個魔女我看這情況,應該是並不願意跟小安談,她殺介寧毒婦的意志沒有改變!”
趙青果,“她會不會殺安休甫?”
白長命,“不可能,她要殺安休甫,根本不需要救安休甫,她不想安休甫死,也不想讓馬蟬活著。”
........
傍晚:
刑堂舊址上挖出的大坑裡,長出了一個大蘑菇。
這蘑菇在沒人注意到時候,變成了一個帥氣沉穩的年輕人。
年輕人從坑裡一躍而上,環視沐竹街一圈,轉身進了朱三都的店內。
店內一個大長腿的女孩和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正在打掃屋子。
這坑裡出來的,就是欒安波!
欒安波看到兩個美女,滿臉驚訝,“兩位姑娘,這裡好像是法界的地盤吧?”
那長腿女孩直起腰,“是啊,我就是函西法界的新任掌事,你是?”
欒安波微笑,“欒安波!”
兩個女孩對視呵呵笑起來。
欒安波被笑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幽默的說道,“見到我這麼高興?我見到兩位美女,也非常高興,諸神殿那位接引使呢?.”
長腿美女笑道,“我叫尚欽若!崇都來的。”
另一個美女笑著說道,“我叫明孝芳,孫八遜,也是我!呵呵.....”
欒安波保持著微笑,但卻是朝著外面走,”不知道店內有客人,兩位喝點什麼?我去買。“
說完朝著店外走去,出門就一腳踏空,身體朝臺階下方撲倒,他想捨棄這個化身元神遁走,可是他怎麼逃,都感覺自己像是落入了一片無邊無際的星空當中.....